己发挥。”
“其实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歌是你写,比赛结束后真把你忘。”塞林格说。
“知道,”笑着说,如果说那时曾为这个沮丧过,如今也早已释怀,“你是很多人心目中偶像,只是他们当中个,不记得也是正常。”
“你不是他们当中个,你是他们当中唯个,所以后来才能又把你想起来。”
他说很平静,他对感情如此坦然,更让羞愧。当说着你是偶像时候,其实你已经不止是偶像,有难以启齿私心,偶像只是借口,可你对这切无所知。
你还那看重。
“成为别人偶像感觉很不可思议,”塞林格说,“你会想他怎会这喜欢你,听你歌,唱你歌,为你学音乐,弹吉他,弹贝斯,写歌致敬你,四处维护你,努力解你,但又对解到缺点视而不见,有再多黑料也无条件地相信你,看着你眼睛里绝不会有质疑。”他回过头来,“如果粉丝和偶像都是这样,还要谈什恋爱呢?”
情难自禁地点头,地下车库里回荡塞林格声音,像开启个结界,们在结界里犹如达成个心照不宣协议。
最坏可能,想,是他已经察觉到,最好可能,是他不打算揭穿,可能因为重视那点“才华”,可能因为同情那点“不幸”,可能珍惜有这样个粉丝。如果能直守口如瓶,他还会继续做偶像,让依赖,让仰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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