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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广场上找处僻静长椅,塞林格丢下句“坐这儿写,去买水”就要走。
“林赛哥!”如临大敌地站起来,“陪你块儿去吧。”
塞林格回头看着,阳光下那双遮在阴影中眼睛莫名让人不太敢直视,因为他好像真能看出别人在想什。
“真买水,骗你赔命。”
说是跟丢后灵感才突然冒出来。
“什样歌?”
想想,脑子里又冒出那些黑色幽默片段:“类似上班族心路历程那样吧。”
“这个上班族心路历程很好笑吗?”
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看见他这认真地问,似乎还带着丝好奇,想想歌词和他关联,心情不由得在罪恶感和滑稽感之间两难着。
跑哪儿去。
他出现,斑马线上路人不再有千变万化面孔,又变回忙碌影子。松口气,有点好笑地想,是转身发现只有空气,所以倒回来找吗?
有对路过高中女生朝他看过来,塞林格松开手,又压低帽子,低声道:“走在后面点都不出声,像个幽灵样。”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哭笑不得,像个幽灵明明是你吧,感觉你都不是在走,是在飘啊。
其实他要是在国内这走根本不存在跟不上问题,可是这座亚洲大都会人流量实在太大,他走路又不停,好像事先就计算好穿越层层人潮路线,像丝毫无法预判方向做着布朗运动粒子。好在个子高,这要是换成石头哥,这会儿多半不是在街边为弄丢BOSS买醉,就是站在东京塔上准备z.sha谢罪吧……
哑口无言,只能原地目送他走远。
就这样,在异国他乡街头,慵懒阳光下,摊开本子写下第个4/4拍符号。右侧位置空着,是为塞林格留,但老实说如果他坐旁边,应该什都写不出来吧。这厉害音乐人就坐在身边,还是偶像,
“旋律你都记得吗?”塞林格问。
“嗯,”说,“回去就写下来。”
“现在就找个地方写下来吧。”
“啊?”
“有点好奇。”他往广场方向走去,脚步不停。
东京这座城市真是有意思,繁忙、拥挤、快节奏,是追梦城市,也是梦碎地方,连诞生出灵感都充满黑色幽默……
“在想什?”塞林格问。
回神:“没什,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段旋律。”
“你路跟着还能分心写歌?”
这话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从他口里说出来就有种被混世魔王学长不满感觉,如果这是在校园剧里,这准得是按着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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