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知怎忘回复,晚上安宁又发来微信语音,说:“帮你补点内容上去吧,凑足两千字,好不好?”
本来并不觉得好,点都不好,因为他是真不在意个法学院老师会怎看他,给他多少分。但可能只是为回那声“好不好”,完全就是为回那三个字,与前半句无关,他没有多想就举起手机,回声:“好。”
回完其实就后悔,要帮他补字数话,安宁势必会看到他写狗屁不通内容。
他在指力板上完成套臂力训练,在沉重呼吸声中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后来作业顺利过关,平时成绩也有,好像还拿个B+,他也没有和安宁说声“谢谢”,因为不想再面对那篇写得狗屁不通作业。
全没有攀岩基础,也可以加入吗?”
“当然可以啊,”社长点头,“们社团每年都有不少新人呢,谁不是从新手开始啊?”
安宁还想问什,听见那名刚刚报名女生问句:“对,秦威航是攀岩社吗?”
社长和旁边社员被问得愣,随即抱歉地笑起来:“他不是啊,他是大神啊,们只是业余爱好者,还巴望着他参加呢!”
女生撇撇嘴,略有些失望。
这样事似乎以前也发生过。……是发生过,他刚来A市,虞冉来他租房子看他,他在阳台门前做臂力训练,虞冉就自作主张地给他收拾客厅沙发。他沙发上堆着些小玩意儿,毕竟就只有他个人住,堆满也没关系,但虞冉自以为将沙发收拾得干干净净是功德件,脸邀功表情看着他,而自己当时好像是让虞冉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因为这种不请自来帮忙真挺
女生离开后不到分钟,秦威航就出现在这条种满银杏校道上。他在这天回学校交宪法课作业,宪法课黄老师因为眼睛不太好,作业都是让他们打印好后投递到他个人信箱里,周就是截止日。
上次宪法课留作业秦威航还是微信发给安宁后,安宁打印好再帮他投到信箱,本来不想麻烦别人,毕竟自己那个Paper写得也不怎样,不太想让学霸看到,不过也确实不想为交个作业特地跑来学校趟,两相权衡下,最终还是发给安宁,希望他只管打印就好,不要多看眼内容。
可后来安宁还是回他,问他:你就写页吗?黄老师说是2000字,页不够。
他当时也不知怎回,给尬下,也不晓得自己听什课,连2000字要求都能听漏。最后想说你就这打印吧,不用管它。
反正他也不在乎平时成绩,就算挂科延毕也并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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