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小声嘟囔，“李医生……说……
那天差点坏掉，如果真
坏得很厉害，就会忘记你
。陆行深，你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现在眼睛，耳朵，鼻子，手指，都记住你。”
“……”
“如果不小心忘，你就让摸摸看，然后就能想起来。”
“小夏。”
“嗯？”
夏歌像是突发奇想
样，提出个有些奇异请求，“人和人是不样，皮肤纹理，骨骼走向，头发生长方向……都不样，想记住它们。”
陆行深觉得不是这个仿生人出bug，就是自己累过头，才会允许他这样动手动脚。
他闭上眼，没有同意，也懒得再去阻拦。
谁让他当初把996做得那
力大无穷。
“好可惜啊，你长胡子时候，摸不出扎手感觉呢，”
陆行深只觉得后脑痒下，面无表情回头看他。
夏歌看着手里多根头发，面露歉意，“不是故意……”
趁着陆行深站住没走，他还是看出陆行深根本没有生气，嘿嘿笑下，把拉住他手，紧紧握住。
陆行深试着动下，“别闹。”
“别生气嘛，陆行深，”
得更加敏锐，想试试嘛。”
确实有。
陆行深想想，抓着他手，把那不安省手放回996自己头顶。
“哇哦！”
夏歌眼睛猛地瞪大，他感觉到头发毛茸茸！！
陆行深睁开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像是有话要说。
夏歌凑近些，眨眼，然后啊地叫出声，猛地收手，“对、对不起！好像把脏东西摸到你脸上……”
道灰色印子呢。
他试着抬起袖子，在陆行深脸上蹭蹭，
夏歌轻轻碰着他下颌骨，有点不舍地说着，语气有瞬地失落，又很快恢复振奋，
“不过，会记住，如果有天看不到东西，只要你没有留胡子，就能摸出来哪个是你。”
陆行深轻轻屏住呼吸，抓住他手，
“你不会看不见。”
“睡着就看不见。”
夏歌捉着他手，在他开门之前，拽着人坐在椅子上，很是无法无天地靠近，又要对他脑袋下手。
陆行深抬头时，对上他带着些认真神色。
触觉对于个仿生人究竟能意味着多少，他不知道。
但996原本就是不样。
“陆行深，想记住你摸起来是什样，”
好、好清晰！！
果然敏锐多！以前他真摸不出头发丝！
陆行深已经转身出去，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好像步伐有点着急。
夏歌依然没有满足，再次追上去，眼疾手快地抬手偷袭陆行深根头发。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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