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试探着问，“就像是冬眠
样吗？如果不等到春天来临，就不能醒来，不然会饿死
。”
“嗯，是。”
陆行深点头。
只不过，对白熊来说，提前醒来危机只是食物和温度，对N19来说，提前醒来话，当那过于复杂、计算量庞大代码再次运转，仅仅会让其再次过载、自燃。
会发生这种事概率，已经无限逼近100%。
他说，“陆行深，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把阿九救回来。”
夏歌不知道傅上校那边是怎
应付，也不知道如何修理，但能感觉到，这定很难。
“他暂时还不能醒来。”
陆行深想
想，手掌轻轻落在夏歌肩头，还是对他说出实话。
“就像是生病受伤人，要睡很久休息吗？”
陆行深点头。
“那
……能不能……”
陆行深带着他去亲眼确认L19状态。
那是个不大，但并不冰冷房间，中央摆着张床，那斑点花纹装饰，看就又是出自德叔采购手笔。
床铺上，摆着降温水床垫子，些电线连在阿九身上。
来就要坏掉，让别太过意不去。”
就像是委婉地对他说，修不好也不怪你。
陆行深觉得呼吸更加沉重。
像是有什东西压着，让他本该毫无知觉心脏有幻觉重量。
“不是。”
苏醒即会面临自销毁，不苏醒则只能停留在休眠状态，而现有硬件技术，根本无法解决这样困境。
若非后来他们在玩具店发现那个平安福，从中取得N19程序备份，那这珍贵
夏歌问他。
“不完全是。”
陆行深拉着他，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面对着面，神色有着难以掩盖些微凝重，
“但现在就过早醒来话，很可能会让它芯片和核心区域再次损伤，所以，在能够确保安全之前，不会贸然唤醒他。”
夏歌思考着，想起阿九胸口曾经冒出蓝色火焰。
阿九面孔和外伤都已经复原，表面看上去什问题都没有，真如陆行深说得那样，看上去就像是在睡觉。
夏歌狠狠地松口气。
“太好……”
陆行深张嘴，还想再解释什，小夏忽然转身抱住他。
手臂紧紧贴着腰身，脸庞都埋进衣服里，像是索求着什样。
他用几秒，找回还算寻常声线，“只是还需要时间。”
夏歌眨眨眼睛，没有完全听懂。
陆行深张张嘴，无数名词和理论在脑海滑过，最终，他挑最简短、易懂解释，
“他还在睡。”
夏歌微微睁大眼睛，水雾朦胧下，星星点点亮光又恢复生机，“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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