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皱皱眉头,“怎,又给们安排旅游?取消掉年后再说吧,天气好点儿,可以看看花花草草什。”
陈越说,“不是旅游,是去参加你儿子儿媳婚礼。”
陈父惊站起来,手里茶水都晃几晃洒出来不少,“婚礼?”
陈越把人
陈父说着说着就长叹口气,“儿子,还好你妈有个不大不小毛病,就是耳根子软,上午跟她说很多,她看样子是听进去。”
当年儿子想不跳楼以后,他们就没敢再干涉儿子感情问题,怕人再出个什事。
陈越猛地抬头,“这说妈同意?”
陈父说,“反正最坏情况也就是今天这样,往后不会更坏。”
陈越说谢谢爸,他知道对他妈做思想工作很难,所以才先让他爸打头阵,毕竟两口子过大半辈子,对彼此都很解,沟通起来要容易些。
没长透视眼,就是把脖子扭断也看不到。”
陈越靠着椅背,胳膊抱在胸前,“爸,大冬天没有太阳上院子里干什?你不嫌冻?”
“年四季,也就这个季节能冻冻,没什不好。”
陈父吹吹茶水上面漂浮热气,颇有些惊魂未定意味,“昨天把你事说,你妈受到很大惊吓,差点没被她赶出家门。”
陈越面部抽,那画面他能想象得到,“不是让你先试探吗?”
陈父心里头不是滋味,“你要是才跟人认识两个月,或者是两年,三五年,你爸都不会替你说句话。”
偏偏是十几年,从年少到成年,即将三十而立,这个跨度太大,路走到今天都没有放弃过,哪儿可能放弃得,别指望。
阵短暂静默过后,陈越把交叠腿放下来,上半身前倾点,“爸。”
陈父看儿子这个样子,心里警钟就顿时大响,他拿着茶杯往后靠靠,拉开点距离,“有什就说,别给来这套。”
陈越说,“下个月初七你要跟妈去个地方,不对,要早两天去,初五从家里动身。”
陈父哼声,“还试探呢,你今天过来,昨天才跟说,时间这赶,试探除让费心思,其他什用都没有,还不如直截当点,反正伸头刀缩头刀。”
陈越啧啧,“姜还是老辣。”
陈父眼睛瞪,“少在这儿贫,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偷着乐。”
陈越也给自己倒杯茶,“行,那就不偷着乐,大大方方乐,爸,这回多亏你。”
“你爸好多年都没在你妈面前那紧张过,说话时候舌头都捋不直,胆战心惊,就怕她时想不开,蹲在大门口拍大腿哭闹,你是知道,那场面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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