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半不到,黄单就来教室。
姜龙跟他抱怨
有几个人没出现在晚自习课上,其中就有黄单。
晚上陈越是在黄单床铺上睡,他把裤子弄脏。
陈越醒来时整个人是懵,他两眼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从混乱状态回到现实。
见宿舍其他人都还在睡着,陈越就做贼心虚换掉裤子,把脏那条丟盆里,轻手轻脚离开宿舍,红着脸朝厕所奔去。
厕所里没人,陈越绷紧神经末梢送,他把盆放在水龙头底下,看也不看通乱搓。
黄单说,“是自己买。”
陈越满脸怒意瞬间凝固,噼里啪啦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呆愣。
黄单说,“那天肚子疼,是你背去医务室。”
陈越听在耳朵里,就觉得那语气很生疏,对方把界线划分很清晰,这是想跟他两清。
他拿起烫伤膏丟回去,“用不着!”
往书包里塞脏衣服,回家趟还给爸妈带“礼物”。
黄单收拾着柜子里东西,水票跟饭卡都用不着,那时候他天三顿会回去吃,这次也不会改变。
把衣物都装皮箱子里面,黄单叫来姜龙,“卡里有百多,水票有三十多张,都给你。”
姜龙感动稀里哗啦,够他吃很久。
其他人羡慕姜龙,打趣说黄单对他真好。
陈越在水池那里骂骂咧咧,从少年到男人第次是因为黄单,第二次定还是。
搓手发热,陈越把裤子大力往盆里扔,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他掬把水浇到脸上,用手狠狠抹抹,眼睛红,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你知道是变态,思想肮脏,看到你就想抱抱你,会不会跟躲瘟疫样躲?”
“真没办法,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以后,试过好多次都没用,改不掉。”
陈越垮下肩膀,苦笑着说,“好不。”
黄单也不说什,随手就把烫伤膏往垃圾篓里扔。
陈越牙都快咬碎。
没过会儿,垃圾篓里烫伤膏不见。
学生每个礼拜六下午都放假,礼拜天下午再回学校,回家前想这想那,什都想做,回去才发现觉睡醒,半天已经过去,吃个饭又要去上学。
时间总是不够用。
姜龙露出小虎牙,陈越手里没老虎钳子,不然很有可能会冲过去给他撬。
黄单上床整理小毯子,他知道陈越定会上来。
不到分钟,陈越就跃到自己床上,不放过任何个接近黄单机会。
个东西丢过来,陈越没看清是什,耳边就响起黄单声音,“给你。”
陈越怒骂,“操,这回又是哪个女生叫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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