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灵察默默凝视
他片刻，垂下眼，低声道：“是，统满。”
韩风先刚被抚平
怒火不知怎
又噌噌往上冒。他踹
脚已经倒在地上兵器架，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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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
谢无疾方从朱瑙邸内出来，道快马疾驰而来。那信使飞驰到他面前，飞身跳下来，道：“将军，陇西失守！”
……”
韩风先不耐烦道：“
说问过便是问过。谁家眷不被董老狗扣着？难不成你还指望董老狗大发善心，把人放出来还给你不成？”
犬戎青年沉默。
这犬戎青年名叫哥灵察，乃是韩风先手下名军官，也是自幼和韩风先起长大。思思是他少年时便结为伴侣妻子。两年前，在韩风先还尚未投奔董姜时，哥灵察所在部曲遭到董姜军队偷袭，哥灵察与妻子思思同被擒，成为董姜俘虏。
凉州战俘会被当做奴隶，大多会在饥饿困顿和虐待下死去。然而也是哥灵察运气好，他刚被俘没多久，韩风先便带着韩赞脑袋来投奔董姜。韩风先投奔条件是董姜得把他从前用顺手几名部将还给他，其中就有哥灵察。董姜自然没有不答应道理，于是哥灵察这才逃过劫。
谢无疾闻言皱下眉头。当他听说凉州军向陇西进军时候，他便猜到会有这天。凉州骑兵骁勇善战，以陇西军防，必定抵挡不住滚滚铁骑。只是失守时间比他预想得更早，可见凉州军之勇猛。
陇西并不是谢无疾驻地，那里守军也不是他部下。但过陇西，翻过高地，凉州军便要和他兵刃相见。
谢无疾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他与朱瑙对话。
打仗事情朱瑙并不通，然而他有句话说却是谢无疾十分认同。
打仗与做生意样，有共通之处。
然而哥灵察自由，思思却直被扣在董姜手里。
董姜是个疑心很重人，凡他手下军官家眷都会被他以照顾之名扣下，实则是当做人质。因此部将可以还，女眷却没有归还道理。两年来，哥灵察从未见过妻子面。以他品级也无法直接面见董姜。唯有每逢立下战功时，他会请韩风先帮忙带个话，让董姜准许他见见妻子。只可惜两年来，韩风先给他带回来答案都是“不”。
韩风先转过脸，对上哥灵察视线。
哥灵察是犬戎族人，有双湖蓝色眼睛，仿佛池湖水。这池湖水清澈异常，有时宁静，有时又显得有些悲伤。
韩风先收回视线。他冷冷道：“那女人拢共没几两肉，董老狗还能炖她吃不成？你别再成天惦念她，有那功夫不如替想想，如何从董老狗手上要回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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