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和所有警察样,他也立过誓,可以牺牲,却不能看着封北在自己面前倒下,那
话是那说,他手上动作点不马虎,小红枣被推进青年嘴里。
封北去洗手间洗杯子,准备给高燃泡奶粉,他撩眼皮,发现镜子里人在傻笑,嘴角抽抽。
高燃喝完杯奶粉,“小北哥,们聊聊。”
封北在床边坐下来,大手摸摸青年脸,怎还是这瘦?吃那多,肉都长哪儿去?
高燃隔着衣服摸男人背部枪伤,他知道是在哪个位置,摸很多次,“以后执行任务,你能不能不要第个往前冲?”
高燃会儿要吃这个,会儿要吃那个。
封北陀螺似围着他打转,“祖宗,咱能歇会儿吗?”
“不能。”高燃吃着小红枣,声音模糊说,“等身体恢复起来,你肯定就不这对好。”
封北愣住,他半响回神,弯腰给青年个板栗子,“要是不想对你好,你身体什样子都不顶用,懂吗?”
高燃吐掉枣核,“再来个。”
是独生子,高兴虽然是他堂弟,却跟亲差不到哪儿去,他还会以兄长身份照顾高兴,像从前样。
关于这点,高兴直很清楚,他晓得高燃不会不管自己,但他想要是高燃只管自己个人,不要管别谁。
还是要靠时间来解决。
高燃给曹世原打过电话,没打通,他没有再打,对方应该知道是他号码,不接只有两种可能。
是故意不接,二是不方便。
封北说,“是队长,不冲,谁还敢往前冲?”
高燃撤回手,拉开距离面无表情看着男人,“你已经不是光棍。”
“不能那说,”封北揉额头,“队员们也都有家。”
高燃沉默。
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只有条命,没有人不怕死,但是作为名人民警察,身上有要背负荣誉跟责任,不能退缩。
封北挑眉,“板栗子?”
高燃说,“枣。”
封北从塑料大罐子里抓个递过去。
高燃张嘴。
封北瞪眼,“真拿自己当大爷!”
如果是前者,高燃完全没法子,后者话,等到曹世原方便,自然会打过来。
天下午,高燃手机响声就挂,他盯着那串号码,是家那边座机号,应该是妈妈在哪个超市给他打,担心他近况,想解他身体恢复怎样,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不知道怎跟他沟通。
高燃给爸妈各发条短信:很好。
封北手上有几个小案子,让赵四海带人跟进,他腾出时间照顾高燃,买菜做饭洗衣拖地,忙腰酸背痛。
家务活可真不是简简单单三个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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