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往往有
时候，你觉得不可能是真，绝对绝对不可能，没准儿就会被自己打脸。
想象力这东西很奇妙。
封北蹲下来给他穿上右脚鞋子，“在这个世上，多是科学无法解释事情，没什
大不
。”
高燃说，“你没想过要查？”
“早年想过。”封北动作熟练系鞋带，“但是无从查起。”
“过去已经过去。”高燃是说给封北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小北哥，人要往前看，往前走。”
封北搓搓脸。
“小北哥，这几年
反复想过
些事，看过很多书，国内国外，知名不知名不计其数，得出个大胆结论。”高燃看着男人背影，“怀疑你缺失部分记忆。”
封北转过身看向青年，像是听到天方夜谭，“缺失记忆？你科幻片看多？”
高燃眼睛瞬不瞬盯着他，“那你怎解释你两个怪癖？”
出来句，“小北哥，你从来没告诉过，你那时候主动申请从市局调到县里原因。”
封北下颚线条猝然收紧。
种压抑而又沉闷氛围在无声蔓延，病房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高燃其实早就通过自己能接触到途经调查过，清楚个大概，他以个陌生人角度来看，不该由封北来背负两条人命。
封北能被提拔上来，直接调到A市，也正是因为如此，说来说去，就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直在自谴责。
“不管是哪个季节，出门必带水，只要身上碰到点沙子，就会出现濒临窒息状态，虚脱瘫倒，甚至昏厥，但是你本人却不知道是怎回事，这太诡异。”
高燃来自平行世界，身上背着惊天大秘密，世界观早就在死而复生那刻彻底崩塌后重组，他已经开始怀疑封北来历，会不会也和他样，不同是记忆出错。
不是没有可能。
高燃相信人死就真什都没，结果他就在原来世界溺死，在这个世界重生，他认为个人灵魂跟执恋都不可能实质化，结果就挨个出现在他面前。
现实比电影还要离奇。
高燃拿起脚边另只鞋子，眉心紧蹙。
封北走到窗前，没问青年是不是知道什，既然他提起，说明已经打探过，“有人牺牲，总要有个人来承担后果。”
高燃没料到男人会在这个世界说起那件陈年旧事，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忽视，“错不在你。”
封北苦笑，当年如果他没有出现判断失误，早两秒开枪，就不会慌张到没有时间瞄准，子弹也不至于打偏，而是正中抢匪头部，人质跟队友也许都不会死。
个环节出错，后面全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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