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
封北哭笑不得，“
还以为你知道。”
事多，忙混
头。
高燃继续跟年糕较劲儿，“那你怎
被调到县里去
？”
小错误不会受到那重处罚，可要是
封北问道，“要多少？”
高燃说，“
块。”
封北翻皮夹，没去碰最里面小口袋里五毛硬币，数数几个毛，“只有六毛。”
不够，高燃只好拿整十块去买年糕。
封北也有份儿。
封北耳朵尖，听清，小混蛋心里愤愤不平，因为自己是根豆芽菜。
内裤买四条，送条。
送那条给封北，高燃说他大，磨损比较厉害。
袜子是在路边买。
高燃摸摸，手感般，“不是纯棉。”
封北摇头，道理套接套，不重样，也不知道是上哪儿听来。
高燃看见男士内衣门脸，他进去瞅价格，发现在自己预算范围之内，就随便拿两条内裤。
封北在旁提醒，“你哥也没带。”
高燃说，“那你自己买。”
封北弹少年额头，“良心呢？晚饭谁掏钱？”
来视线，还听个屁。
两人把书店甩远才停下来。
不知道怎，高燃没有再提店里那事儿心思，连玩笑话都没说。
封北也没提，“前面有商场，去不去？”
高燃说要去，“得买内裤跟袜子，没带。”
高燃站在小摊边吃年糕，辣不停吸气，“小北哥，你晚上去哪儿睡？”
封北没吃，辣椒油刷两层，他只是看着，头皮就冒火星子。
“回家。”
高燃愣，“你在市里有住处？”
封北也愣，“没跟你说过，之前就待在市局？”
封北抚额，“说高小燃同学，还没睡就做梦吧？五块钱四双还想买到纯棉，你当人厂家是傻子？”
高燃撇嘴，概率虽然低，但不是没有，万运气好碰上呢，说不准事儿。
他从袋子里拿两双袜子给男人。
封北颇为欣慰，“不错，这回知道记着你哥。”
高燃闻到年糕香味，“你有零钱吗？”
高燃抽抽嘴，“你要什样？”
封北不挑，“就你那样，拿大两个号。”
高燃脸狐疑，“大两个号？”
封北扯扯嘴皮子笑，“你哥很大。”
高燃嘀咕句什。
路上车多，封北不放心，把少年拉到里面。
到商场，高燃从楼逛到四楼，眼花缭乱。
封北没陪人逛过商场，这是头次，累倒是不累，就是没劲，他宁愿跟少年块儿在泥坑里玩泥巴。
“只逛不买，你还有得乐？”
“有啊。”高燃边走边说，“把不需要买回去，那是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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