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对凶手来说,就是游戏道具,他可以无所顾忌,想怎来怎来,警方不行。
这就导致警方很被动。
钱肃再次出现在教室时候,跟平时没有什区别,还是斯斯文文,副知识渊博样儿。
高燃往钱肃身上多看两眼,就捧起书偷偷打量。
除高燃,没人知道钱肃这两天请假在家原因是什。
心里欲望在转瞬间狂野生长。
无耻。
封北咒骂自己,罪恶感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他闭闭眼睛,最后还是将晚安吻印在少年额头。
警方联系县城公交车总站,调查到发现966路跟269路有两个站重合,2路跟69路有个站重合,29路跟2路也有个站重合。
封北听着耳边呼吸,等到声声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才撑起上半身,借着稀薄月光凝视眼前少年。
“小北哥……”
封北绷紧肌肉放松,“嗯。”
少年没有下文。
这是梦到他?还是无意识种依赖?
男人没回应。
高燃挪近些,拉长声音,“小……北……哥……”
黑暗中响起道声音,“叫魂呢?”
高燃说,“生日快乐啊。”
封北愣,就跟吃大罐红枣似,甜。
上课,讲题,下课,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下午最后节课上,贾帅突然被叫走,他妈摔,人在医院。
高燃转着笔,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帅帅他妈摔严不严重。
奶奶摔,脑子就不清醒。
警方知道凶手应该不会再这搞,但他们必须安排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蹲点,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
因为他们没法确定那四个数字究竟代表是什。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想通过几个数字就看穿对方思路,几率太低。
假如警方认为凶手出同招可能性不大,就不去蹲守,凶手料到他们会那想,将计就计呢?
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可能,警方也不能冒险。
封北挑挑唇,好像无论哪种,对他而言都是喜事儿。
“掉头发定是身体某处发出信号,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
封北长叹声,捏住少年脸摩挲两下,“还等着你长大,跟你并肩呢。”
少年安安静静躺着,刘海贴着额头,身上张扬跟活力褪去,显得格外乖顺。
封北望着少年微张嘴唇,他点点靠近,嗅到干净气息,带着点儿湿意。
高燃笑着说,“大叔,你又老岁哦。”
封北喉头滚动,“叫什叔,叫哥。”
高燃撇嘴,“自欺欺人。”
封北听见,装没听见,“嘀咕什?”
高燃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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