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快五点，茭白读书读他妈
精神
，他想上厕所，请求戚以潦搭把手。
戚以潦这会话声里多慵懒之意，要睡，他让茭白自己去。
茭白不行，他肚子上伤口疼：“那你让
用
下你手机，给章枕打电话
可现在都快凌晨三点。茭白抹把脸，瞪墙上挂钟，凌晨三点啊，他再年轻也架不住这
熬，会秃。
根手指抵到茭白放在腿部书页上面，落在他刚才没读好单词上面，敲点几下：“读给听。”
茭白没怎去记，他尝试着读次。
戚以潦眉头皱起来，嗓音却越发亲和：“再给你次机会。”
茭白背脊上汗毛都起立，他把书捧近，发挥十二分力回忆戚以潦读音，半天才读出来。
茭白结束脑补自嗨，往戚以潦那挪挪。
戚以潦捏住他脸颊，轻抬到自己眼皮底下，纠正他弹舌力度跟频率：“经常锻炼舌头，有助于预防脑萎缩，面部肌肉硬化。”
茭白瞪他。谢谢，还不到二十岁老子不想知道！.
深夜，雾散。远洋船朝着西城码头方向慢行。
除值班，其他人都在打呼。
紧张。”戚以潦忽而笑，“做个弹舌头练习吧。”
茭白：“……”放屁！
戚以潦为难道：“如果你紧张，会错很多处，那叔叔会不高兴。”
言下之意是，你再犯错，就要挨打。
茭白臭着脸，不情不愿地张嘴，舌头从下颚翘到上颚。
戚以潦闭着眼眸，他微仰后颈，脑袋挨着床后船壁，床头灯光晕打在他随着说话震动喉结上面，那画面带有成熟男人性感。
“再打瞌睡，就别在床上读，去甲板上，吹个风让大脑清醒起来。”
茭白在心里吐槽，这都几点，还能不能让人睡啊？
“困？你白天睡天。”
耳边响起揶揄声音。茭白无力反驳.
只有最豪华房间里还想着磕磕巴巴读书声，浪花都在倾听。
“s……”
茭白哈欠连天，生理性眼泪都把睫毛跟眼尾弄潮，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吃力地解读单词：“seren……di……”
“serendipity。”
旁边蓦地响起低而清朗声音，没半点浑沉，显然是没睡意。
“幅度太小。”戚以潦将耳机放边，“过来。”
茭白还沉浸在操蛋弹弹弹中。
要不还是不去西城搞戚家主仆吧，段位再升升？
就这个训诫法，他真怕自己哪天没忍住，把书撕下来两页，搓啊搓，搓啊搓，搓成小细条，给戚以潦插大葱。
“自己偷着乐什。”戚以潦靠在床头，无奈地对他招手，“到叔叔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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