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着蔬菜吃，“你那个同学，最近有问过来福
事吗，问
话，你就跟她说，来福在外婆这边挺好，隔壁几条大狗也不跟它闹，有时候还带它
起玩呢。”
肖琅苟闷着声音说，“他忙得很，早就把来福给忘。”
外婆是只脚踏进棺材里人，老眼昏花，心里头倒还清亮，她从外孙子话里听出来点名堂，那小同学八成是外孙子喜欢人。
这次外孙子心情不好，也跟对方有关系。
外婆放下筷子问，“是不是你把人惹生气啦？”
肖琅苟嘴抽抽，“外婆，
爸要是知道你在鼓励早恋，他能把这小屋给掀。”
“他敢！”
外婆说，“放心，有外婆在，你爸那边不会有问题，你看上哪个小姑娘就去牟足劲追，只要别耽误学习就好。”
肖琅苟不吭声。
吃饭时候，小黄狗在桌边跑来跑去，它也饿。
半会是回不学校。
“哎……”
肖琅苟把脸埋在小黄狗背上蹭蹭，“病。”
中午肖琅苟没走，他帮外婆把院里打扫遍，又去挪椅子擦堂屋灯泡。
外婆擦擦桌子，“外孙子长体面，个头又高，还这
能干，肯定有大把小姑娘喜欢。”
肖琅苟吃完嘴里食物，又去扒饭，他含糊不清，“之前对他说很多难听话，也欺负过他。”
“不过后来跟他道过歉，也说以后不会再那做。”
外婆说，“你道歉，人家是什态度？”
什态度？肖琅苟回想回想，小哭包脸无所谓，好
外婆说，“来福，你碗呢？”
肖琅苟看到小黄狗跑到院子里，回来时候嘴里叼着个塑料小盆，他咂嘴，“外婆，来福听得懂啊。”
外婆拿勺子挖饭到塑料小盆里，又去拨萝卜烧肉，还倒进去点汤，“来福不但乖，还聪明懂事，不像你，尽调皮捣蛋。”
肖琅苟扒拉口饭菜，得，他输给只小狗。
外婆说，“咱家不富有，吃不新鲜东西，外婆有几口吃，来福就有几口，不会饿着它。”
肖琅苟脸上热，不好意思，“外婆，哪有人这夸自家人。”
“都是事实，你王奶奶她们常在外婆耳边念叨，想给你物色对象呢。”外婆说，“别忙活，先下来吃饭。”
见外外孙子要下来，她赶忙丢抹布去扶椅子，“慢着点啊，别摔着。”
肖琅苟米八五大男生，站椅子上时候，头都戳到灯泡，他很轻松曲腿跳到地上，“物色对象？外婆，还在念高中。”
外婆说，“现在你们年轻人不是都讲究婚前恋爱嘛，早点开始，多学学经验，到时候也不会两眼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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