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定定看着
“可是
亲眼看到
。”曹烨开口打断他。
梁思喆愣住：“什
？”
“你信吗？”曹烨勉强笑
下，“几年前，亲眼看到曹修远和郑寅上床。”
这消息太突然，梁思喆陷于震惊，张张口，没说出话来。
走廊这时传来阵脚步声，摄影师从拐角处探头出来：“思喆，要拍大合影，他们让来叫你。”
和录音甩到曹烨眼前，他有没有考虑过曹烨
接受度？
梁思喆把手机还给曹烨，曹烨接过来，沉默地看着梁思喆。
梁思喆也看着他，少年苍白脸几近透明，室内冷气开得足，他额头上沁出薄薄层冷汗，看上去下秒就会崩溃。
“所以，他就是个禽兽，罪人，强*犯。”曹烨字句地说。
梁思喆眉头锁得更紧，他走过去抓过曹烨手腕：“曹烨，你冷静点，别这冲动地说你爸，走，陪你去找寅叔问清楚……”
“……知道。”梁思喆仓促应声。
“这是你朋友是不是？”摄影师见他们似乎关系亲密，扛着机器走过来，“帅哥，要不要录段给思喆生日祝福？”
林幻也跟摄影师起出来，见气氛不对，她直没露面，这时在后面伸手拽下摄影师胳膊，示意他先回去。
越过梁思喆肩膀，曹烨看见林幻露出小半侧脸。他们还在起啊，那瞬间他想。
曹烨没理他们，他盯着梁思喆，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音量继续说：“亲眼看到曹修远和郑寅上床时候，那副肮脏、恶心、令人作呕模样……你知道两个男人做爱时候是什样子吗？”
曹烨挣脱他手，这些天在黎悠面前强撑出来镇定忽然在梁思喆面前土崩瓦解。他想击溃他大概是“寅叔”两个字，当年他拉着梁思喆，非要让他和自己起叫寅叔，可时过境迁，梁思喆跟郑寅、曹修远站在起，要跟他们合起伙来欺骗自己。
“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曹烨退步，后背撞到电梯门上，“你有什资格让冷静？你有没有听到那些人怎说你？他们说你跟曹修远关系也没那简单……”
“你信吗？”梁思喆盯着他。
曹烨咽咽喉咙：“不信。”
“你肯相信，为什就不肯相信你爸？章明涵那条短信目还不够明显吗？他就是想借助你从你爸那里拿到钱，你越崩溃，就越让他得逞……曹烨，只是觉得，猥亵这个罪名太重，就算你爸做错事，也不应该被当成罪人对待，何况现在所有事实都不明朗，照片可以伪造，录音可以编辑，没有亲眼看到事情觉得还是不要轻易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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