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6 / 11）

“那摊血是怎回事？银行劫匪流这多血，怎还

台上有人大喊大叫，于是杰克抬起头来，向上望去……就这样，他前额被罗杰扔下来青柠檬砸个正着。

从那高楼上砸下来青柠檬……可以想象他脑袋上那个包该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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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努力，杰克钻进壁橱上方那个隐秘空间，在里面爬段，爬过距离大约是整条通道半。这个过程中，吉姆始终站在梯子上，使出全身力气拽住儿子双脚，就好像杰克是只钻进汽水瓶里喝饮料老鼠，肚子越喝越鼓，没法再从瓶子里钻出来。后来，杰克终于被他拽得掉出通风口，两个警察起跌倒在地板上，发出“轰”“轰”两声巨响。他们摊手摊脚地躺在壁橱地板上，被20世纪女式内衣包围，还有个兔子头套在旁边滚来滚去，沿路带起串被兔子脑袋吓得仓皇逃命灰球。杰克仰面朝天，以骂脏话方式展示番他对禽畜类解剖知识解，然后才站起身来，说：“呃，上面有条很窄旧通风道，最里面那头被封住。烟味可能就是从那里散出去，但没人能从那个地方钻过去，绝对不可能。”

吉姆看起来闷闷不乐，主要是因为杰克看起来非常闷闷不乐。儿子快步走出壁橱，但父亲没有马上跟出去，因为他想给儿子点儿时间，让他在客厅多走几圈，把肚子里存脏话全都骂出来。吉姆终于出去时候，发现杰克站在开放式壁炉前面想事情。

“你认为银行劫匪可能是从壁炉烟囱里钻出去？”吉姆问。

“你认为他是圣诞老人吗？”杰克问，话刚出口他就后悔，觉得自己也许不该对父亲这样刻薄。不过，炉膛底部有灰烬，而且还是温，说明不久之前有人在这儿生过火。杰克打着手电，小心地戳弄着灰堆，从里面捏出几块滑雪面罩残骸。他把残片拿到灯光下细看，又扫视着地板上血迹和周围家具，试图把散乱拼图组合到起。

这个时候，吉姆似乎正在屋子里胡乱溜达，只见他信步走进厨房，随手打开冰箱（此举揭示他貌似无意、其实早就想这干企图）。冰箱里有吃剩比萨，搁在瓷盘里，细心地盖着保鲜膜——在劫持人质案发现场，谁还会这仔细？吉姆暗忖，他关上冰箱门，回到客厅。杰克依然站在壁炉前面，举着块烧焦滑雪面罩残片，沮丧地耷拉着肩膀。

“不，还是看不出他是怎逃出公寓，爸爸。所有可能和不可能角度都考虑过，但还是想不出这到底……”

杰克突然变得很难过，为让儿子振作起来，吉姆连忙问他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