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就是
直想和你解释地方：们认为，罪犯还在那套公寓里。”他说。
4
事实上，全部人质——房产经纪人和所有潜在买家——是同时被劫匪释放，他们起从公寓里出来时候，有个警察守在外面楼梯间里。在警察注视下，这几个人关上身后公寓门，门锁发出闭合“咔嗒”声，然后他们平静地走下楼梯，来到街上，钻进等候在外警车，离开
现场。楼梯间里那个警察等着同事们从楼下上来，位谈判专家试
警察咬紧牙关，声不吭，仿佛打算透过脚指甲喘气儿。
“当然。好吧。给讲讲那个罪犯。你第反应是什
，他闯进——”警察终于开口道。
房产经纪人激动地打断他：“那个银行劫匪吗？没错！正带着客户看房呢，那个劫匪就闯进来，拿枪指着们所有人！你知道为什吗？”
“不知道。”
“因为房子是开放式！没有隔断！否则劫匪就没法拿枪同时瞄准们所有人！”
子有什关系？”
“只是想指出这点。地段相当重要，对吧？非常适合小孩！其实，嗯……只是今天发生劫持人质事件。不过除这个，真很适合小孩！再说……小孩也非常喜欢看到警车！”
房产经纪人快活地摇晃着胳膊，试图模仿警笛声音。
“觉得你模仿是冰激凌车声音。”警察说。
“哎呀，你明白意思就好嘛。”房产经纪人说。
警察猛搓他眉毛。
“好吧，下个问题：公寓里有没有适合藏身地方？”
房产经纪人慢慢地眨眨眼睛，仿佛刚刚学会眨眼这个动作。
“藏身地方？”
警察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他妈妈总是说，警察就是群喜欢寻找全新梦想小男孩，从来都不怕麻烦。每当被人问起“你长大以后想干什”时候，几乎所有男孩可能都回答过“警察”，但大部分人后来会想出更好答案。他曾经希望自己也能想出更好答案，因为那样也许就能活得简单点儿，跟家人关系也能变好。值得指出是，他妈妈总是为他感到骄傲，从来没对他选择职业表示不赞成。她是牧师，这也是个意义不仅仅限于谋生职业，所以她能理解他。不愿意儿子当警察是他父亲，父亲失望似乎依然对他有影响，因为再次望向房产经纪人时候，年轻警察疲态尽显。
“希望你继续回答问题。”警察说。
“对不起。什问题来着？”
“公寓到底有多大？”
房产经纪人困惑地笑笑。
“你不想谈谈劫匪吗？们不是在讨论抢劫案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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