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穿梭在高空云层里,她将自己放在个不愿醒来梦里。
“然后呢?你想明白吗?”金旭道。
“没有,放弃去想。那天起,没再继续买弹幕,也不再继续关注甜乐甜,不再勉强自己应付顾天奇,”樊星道。
“到后来,发现已经不恶心他,同情他,像同情个陌生人,个也不知道自己要什、胡作非为、可怜可悲人。想不然索性就离婚吧,他如果坚持要孩子,就把孩子留给他。”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哀莫大于心死?还没受过情伤尚扬这般想道。
金旭脸意外,又有点怀疑,但不知该怎问,他也察觉到,当他怀疑樊星时候,樊星抵触情绪会非常强烈。
…”
“顾天奇搜索浓盐酸溶尸,是因为听你讲案例?”金旭道。
“对,说几起,有肢解,有埋尸,都是世界各国发生过真实案例,到浓盐酸这案子,他不相信,说什容器能装得下那多盐酸,腐蚀性那高,哪有操作性?他边说不相信,边上网查查。”樊星道,“以为他是去查案例报道,后来看记录,发现他查是溶解四十五公斤动物需要多少盐酸。”
金旭道:“你暗示成功,他动心思。”
至少在查询那刻,顾天奇是真有那意思,哪怕只有那几秒。
尚扬看出来,于是由他来问樊星道:“师姐,你这说,当时算是想开吗?”
樊星道:“也许吧。想把时间用来陪陪父母,还想回家乡这边来重新找份工作,在重新开始人生里,再慢慢想,好好想,想想到底是谁,是妈妈,是妻子……还是自己。”
她看看尚扬,又看向金旭,说:“在飞机上遇到你那天,是回来和父母摊牌,告诉他们想离婚,即将要回来投奔他们。没想到,会遇到你。”
尚扬:“……”
她在那天,像个很幸福人,对久别重逢初恋,表现得仿佛自己切都很好。
樊星道:“是,害怕极,也是那瞬间,忽然就清醒过来,问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吗?你还记得你曾经是做什工作吗?”
这份曾经从事过工作,在她心里有职业神圣性。
这也是尚扬能说服她坦白切基础。
“顾天奇当时是什反应?”金旭道。
“想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去搜索那种问题,他也害怕那瞬间他自己。然后中断话题,也终止内心黑暗想法。”樊星道,“当时想,和他都应该要好好想想,到底要做什,想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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