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丁点头表示明白，在别人家门口蹲
礼拜，就为挑刺，属实说出来是不太好。
他俩进去，见报案人阿姨坐在沙发上，正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金旭，道：“你是金旭？你是派出所所长？”
她大概是以为所长会比副所长张志明年纪更大些。也或者是，她想象中
“坏警察”，不该长得如金旭这
周正英俊。
“
就是。”金旭示意尚扬和袁丁随便坐，自己拖把边上椅子过来，坐在沙发对面，对阿姨指指尚扬，道，“这位尚主任，是上面来领导，您想投诉什，今天这时机正好。”
那阿姨茫然地看看尚扬。
尚扬没有像他这般喜悦，但表现出种袁丁没见过拘束和不自在。
袁丁满头问号变得更多，为什两位老同学见面，见出疑似相亲氛围？
“金师兄，张副所长还在里边替你接待报案人，”袁丁提醒道，“要不先去处理好，你再跟们主任好好叙旧？”
进去，金旭那外露喜悦就收起来，取而代之是漫不经心严肃。
他朝注意到他进来张志明打个手势，示意张志明带那位阿姨到楼上办公室去。
袁丁单手遮着嘴，对尚扬低声道：“金师兄好帅！又可以！”
尚扬：“……”
刚才还是金所长，这就变成金师兄？可以什可以？
金旭带着笑朝他俩走过来，眼睛看着尚扬，说：“怎来之前也不说声？”
他语气熟稔而亲近，好像与尚扬昨天才分开。
这位名叫吴凤兰阿姨，65岁，退休，独居，只有个儿子，就是目前失联刘卫东。
三
金旭又回头看尚扬，说：“领导，要旁听吗？”
尚扬本来也想跟去看看什情况，闻言皱起眉来，金旭这称呼确定不是在内涵他吗？他这副处级是虚职，调研员也并无实权。
金旭却冲他露出个略带痞气笑，道：“大老远地来趟，多看多听，回头调研报告里才有东西好写，对不对？”
上楼到办公室，金旭先步进门。
尚扬拉着袁丁滞后两步，在门口叮嘱：“别让他知道咱们早就来白原，要是聊到，就说今天早上才下火车。”
反而是尚扬顿数秒，才拿出成年人社交态度，礼尚往来地客气道：“还不是怕你太忙。”
旁边袁丁心道：你不是没人家手机号吗？所以那天才火车到站就直奔派出所来。
“这位是同事，袁丁，”尚扬介绍道，“是公大小师弟。”
袁丁伸手：“金师兄好！”
金旭和他握手，应声“你好”，只瞟这师弟眼，就又看着尚扬，嘴唇微动像是想再说句什，最后垂下眼睛，连眼角都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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