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掉,这次事件也能,还有。”
华江抽搐下,停止啜泣。她目光越过手帕望向若生,双眼充血,悲伤不已。
“忘掉吧,把也忘
“没关系。”若生又把目光匆匆转向华江,“推掉三岛电机工作是自己决定,你不必愧疚。”
“可是……”
“本来就没指望那种大公司能录用,听到要录用,自己都吓跳。所以当你说出切内幕时,就想,果然是这回事。你别太在意,真。”
“加贺直以为是你给波香下药,至少要把这个说清楚……”
“这也无关紧要。”若生就像哄着个撒娇小孩般,温和地说,“你不也是为才这做嘛。而且波香死后,你已经足够伤心自责。”
,因为若生没通知任何人自己今天搬走,何况那时阵容里,除自己外只剩下三人。祥子和波香连住处都没收拾,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藤堂则开着那辆当时为若生运过行李皇冠冲进大海。
于是,毕业也就是这样个结局,若生心想。
他感觉到门口来人,于是抬起头来,只见华江站在那里,表情看起来就像被训斥后察看父母脸色孩子。
“今天搬走吗?”
“嗯,”若生站起来说道,“打算悄悄离开。”
若生从华江口中得知她受三岛亮子指使,在比赛之前让波香喝下药,是在雪月花案发生不久之后。当时华江直以为波香是z.sha,担心波香z.sha原因就是输掉那场比赛,于是找到若生,倾吐切。若生虽不相信波香会为这点事而z.sha,但也决定要向大家和盘托出,因为他觉得下药事或许跟雪月花案有某种联系。但华江央求他不要说,否则若生工作很可能就要告吹。
但到最后,切几乎都被加贺查得水落石出。至于下药是若生还是华江,已经没有本质区别。
“要是当初没那做……”华江双手掩面,啜泣声从指缝间传出,“波香和藤堂也许就不会死。”
“这种事谁也料想不到。”若生从口袋中取出手帕,塞给华江,“而且也没有必要去多想,你还是把这次事忘掉吧。”
“忘不掉。”
“为什?”
“无缘无故就想这样。个人总会有这种时候,对吧?”
“是啊……”
华江右手扶着门框,低垂着头。若生禁不住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努力换上副轻快语气说:“哥哥个朋友让去他印刷公司工作,那里也有网球俱乐部,只要能打球就行。”
“是吗……”华江声音有些颤抖,眼泪不觉间滑过脸颊,落到地板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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