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恰逢午休,穿着校服学生正各自享受着午休时光。已是北风渐凉时候
沙都子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而加贺好像要回应她似,脸上表情也有些僵硬。
“如果凶手确实是额外准备好几张花月牌,你觉得他会从哪儿弄呢?”
“从哪儿弄?应该是茶具店吧?”
加贺沉思着说:“如果是凶手,可不会这干。你想想,个月能有几个人到茶具店买花月牌?这样很容易被店员记下相貌。凶手应该不会去那里买。”
加贺说到这儿,沙都子击下掌。“明白,所以你才要去茶道社。”
是,这方法怎套到雪月花之式上面呢?按这里写方法,事先放进折据不是花月牌,而是数字牌呀。况且在这件事上也绝不可能大家合谋。因为就与此事无关。”
“确实就像这上面说,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方法用到雪月花之式上。雪月花之式远比这个复杂,而凶手最终却必须得让波香喝下毒药,所以他必须得让波香当场抽到‘月’。由于任意抽牌规则,没有别方法能让她抽到某张特定牌。所以,波香抽牌时候,折据里必须全是‘月’。”
看父亲字条时,加贺就觉得自己太不中用。怎就没注意到这点呢?那时他断定只有“雪”、“月”、“花”和数字牌,没有从别角度思考过。
沙都子像在努力整理思路,双手捂着脸,发出不规律呼吸声。不久,她调整好呼吸,声音像感冒样。“可是疑点实在太多。”她正要把疑问说出来,加贺打断她。
“知道,”他答道,“你想说都知道。只是从目前来看,还不能找到令人满意答案。但觉得推理方向只有这个,而且,如果不决定出个方向,就不会有什进展。”
“对。”
“这样,也知道你为什约出来。因为在茶道社里熟人多,对吧?”
“随你怎说。”加贺拿起账单,站起来。
加贺和沙都子母校是县立R中学,它以高升学率闻名当地。校舍由法国人设计,建筑四面都是玻璃墙,在周围城区中独放异彩。
“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沙都子走进校门时皱眉说道。
沙都子没有马上说什。她每喝口奶茶就思考片刻,重复两三遍后,她转动眼珠看着加贺说:“那……你接下来准备怎办?”
加贺回答:“要回高中。”
“高中?干什?”
“去茶道社看看,你也很久没去,定想去看看吧。说实话,毕业以后,那儿剑道场倒去过几次,茶道社还次没去过。”
“虽然有些唆,可还是想问你去那儿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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