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正好不爱吃甜。”宋野接过来，把他剩下
吃
。
曲燎原又咬另
块甜尖儿，剩下放在边上，宋野替他吃完。两人就这
起吃四五块瓜。
帮着曲大江补完货架上货，曲大江就赶他俩先回家，回407厂末班公交是八点半。
两个高中生就提着半个西瓜先走。
上公交，两人坐在最后排，昏昏暗暗公交车里，只有外面路灯光亮，车上人也不多，还很安静，迟归乘客都疲惫到不想说话，只有音响里在播着本市交通广播。
宋野拉他到自己身前，低头亲他下，很轻声“啵”，就不亲。
曲燎原感觉没过瘾，小声道：“别停，再来，要像那样亲。”
宋野故意问：“像哪样？”
曲燎原说：“就那样……那样。”
宋野装糊涂装得像极：“不明白，你说清楚点。”
湿，他先到后面库房水龙头去洗手洗脸。库房里除水池，还有电饭锅等简单炊具，方便曲大江偶尔能煮个面或是热饭吃。
曲大江坐到收银台里，拉开抽屉看看，问儿子：“今天怎样？”
曲燎原道：“还行，比昨天好像更好点。你们呢？”
“也还行。”曲大江简单回答，就开始数钱，数着数着有人打他手机，他又坐那里接起电话。
“小曲儿，你过来下。”宋野在后面叫曲燎原。
宋野拉曲燎原手攥在手里，公交上虽然有空调，但到底是夏天，两人都出汗，手掌都是湿漉漉，可也不舍得放开。
此时还没有颁布室内禁烟令，证券交易大厅里很多人抽烟，宋野身上被染身烟味，加上天热出汗，不像他平时总是
“就是……”曲燎原不太好意思说深吻舌吻湿吻这种成人词，时也不大想得起来怎说，半天才挤出来句，道，“哥，想让你咬。”
大夏天，宋野被这话激得气血上涌，当下就想，吃你都行。
照曲燎原希望，“咬”着亲过。外面曲大江也结束那通电话。
宋野便放开曲燎原，拿水果刀切西瓜，先切两块，让曲燎原拿出去给曲大江。
曲燎原送完又回来，自己拿块吃，吃尖儿以后就说：“不甜。”
曲燎原看看曲大江，曲大江以眼神示意他“去吧”，他就跑去后边。
“西瓜呢？”曲燎原以为叫他进来吃西瓜，却见那西瓜还套着塑料袋，在旁边好好放着，纳闷道，“你怎没切开？”
宋野：“……就知道吃。”
曲燎原看他表情，懂，忙朝外面看看。现在没客人进店里，曲大江还在打电话。
“来来来，”曲燎原觉得安全，才高兴道，“亲嘴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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