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算
吧，”姚望嘲笑他说，“你那小白脸哥哥都比你能打。”
曲燎原道：“
哥才不是小白脸！”
“行行行，别扯远。”姚望又靠在墙上，斜着眼睛，上下看看曲燎原，道，“你倒是说说怎
惹你，听你说
有没有道理，要是有道理，就放你
马。”
曲燎原心想什叫你放马？说：“道理当然有！头回，是哥客客气气和你打招呼，你先没礼貌呛他，第二回，是老班点名你没在，他问你中午在没在宿舍，才说你没在，没主动去告你状，你凭什骂是哈巴狗？你要是不先骂，哥才不会说你。”
姚望歪着头装模作样地想想，道：“
“放你妈X屁，”姚望道，“老子怎惹你？”
曲燎原被他脏话震到双目圆整，道：“你能不说脏话吗？太恶心！”
姚望愣下，道：“操，你他妈好笑不好笑？说脏话就恶心？”
曲燎原道：“就是很恶心！老是嘴里不干不净，他妈你妈……还说操……反正就很恶心！”
姚望本来脸凶恶，忽然哭笑不得起来，说：“那你不正在说吗？你说你妈他妈，还说操，你恶心不恶心？”
换衣服，至少也都穿着正常学生装。
曲燎原道：“你昨天穿外套呢？就你们十中校服，为什不穿那个？”
姚望靠着墙道：“丢。”
曲燎原不信，觉得这人就是找茬，说：“行吧，就算丢。反正后勤处现在没人，你愿意在这儿等，你自己等吧，要去吃早饭。”
他拔脚要走，姚望却个闪身过来，挡住他路。
“不恶心，”曲燎原道，“这是学你，没说！才不说这脏话。”
“……”姚望道，“那你说吧，老……怎惹你？”
曲燎原心想怎又要讲道理？他狐疑地看姚望，说：“你不和打架吗？”
姚望脸荒唐道：“你打得过吗还想打？急着挨揍是不是？”
曲燎原说：“又没打，你怎知道打不过？”
还没到上班时间，综合楼里点其他声音都没有，走廊里光线也昏昏暗暗。
曲燎原瞬间脑补些血腥,bao力黑帮片，下紧张起来，道：“你干什？”
姚望唇角朝边勾起，露出个颇为阴森森笑来，道：“你说呢？昨天你惹老子两回，老子警告过你。”
曲燎原争辩道：“才没惹你，两次都是你先惹。”
姚望猛地推他下，力度极大，曲燎原向后踉跄两步才站稳，心里立刻明白，自己以前打过架都是闹着玩，和这种真混社会、还住过看守所小流氓打架，不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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