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这点,和年轻女孩谈恋爱,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帮助。”她说话方式充满自信,听起来好像是胜利宣言。
“那你是怎想?”草薙试着问,“你想和他复合吗?”
神原敦子立刻回答:“没有!”声音高八度。
“也许他需要,但并不需要他,确过去尊敬、爱慕他,也从他那里学到很多,这点很感谢他,不过也回报这份感情。不管怎说,不是那种可以原谅为和年轻女孩在起而轻易抛弃女朋友人。”
“那他和工藤聪美分手之后,有什打算?”
“不知道,”神原敦子摇摇头,“这也不是应该知道事。”——她副若无其事样子,或者说冷淡也不为过,看来她是从心里再也不关心驹井良介这个男人。
“那为什这次要如此大费周章呢?”关于这个问题,她供述内容很复杂——“很早以前就想过用手机做手脚,是为写推理戏而准备,所以听到聪美说时,马上想到要用下。以前用手机和驹井外形、颜色都非常像,心想可以冒充就带过来,问题是谁可以做不在场证人?被刺中人想要打手机求助时会打给谁呢?还是女朋友或老婆吧?但是不能用聪美,需要把她完全隔离在案件之外,所以就选择安部由美子小姐,随便找个借口叫她出来,考虑到要是她名字排在通讯录第位话就显得切很自然,也有个原因是她人好容易上当。在去聪美那里之前,给由美子打电话,说想和她商量服装事,她丝毫没有起疑。”
在问到为何用排练场偷来道具刀做凶器时,神原敦子回答也很痛快,“听她说是用裁缝剪刀刺时候,觉得很麻烦,要是就放在现场话,很快就能找到凶手,因此让聪美把剪刀带走。不过要是现场没有凶器话,警察定会寻找,估计会检查所有剧团人员物品。即使聪美说剪刀丢,买个新,也会让人生疑,所以觉得必须留个像凶器物品,不过时手头也没有能够深深插在胸口凶器,没有办法就用道具刀。知道排练场门钥匙在哪里,所以把刀偷出来也不难。到驹井家时候已经是八点二十分,看到他躺在地板上,胸口有很深伤口,却没怎出血。看到这些能感受到聪美是多恨他,估计是毫不犹豫下毙命,记得当时呆呆地想自己可做不到,之后将偷来道具刀插在伤口上,现在还能记得那种用刀刺入人体感觉,接下来就像说过那样,用自己手机放在尸体旁,带着驹井手机去和由美子见面地方。”
听到这里,草薙问自己最大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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