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授说着，把球杆向前
推。他虽然瞄准
腰袋，但球弹下，掉进相反方向
角落。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嘟囔几句，突然大声地说：“辞职理由有、有很多。”
“有很多？”光平问。
“有很多。”副教授用力点头，“
们学校毕业生进那家公司后，第年定会有几个人辞职，但是，仔细想，就觉得辞职是理所当然事。”
“为什
？”
“因为他们根本无法自己决定方向，今天还有更过分学生，说什不知道自己适合做哪行，希、希望帮他决定去哪家公司，岂、岂有此理。”
太田在台球空档时说道，“认为是绩优股，虽然目前市面上物质丰沛，电脑软件却很匮乏。”
“但松木辞职。”
“嗯……想，他辞职应该和公司素质没有太大关系。”
“你知道他为什辞职吗？”
“嗯，可以想像。”干瘦副教授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电脑公司操人操得很凶，程序设计师可能三十五岁左右就要退居二线。”
务员，只是奉命行事。”
5
光平发现尸体至今已经三天，他们完全不解目前侦办进度，报纸上也没有刊登新消息。“青木”并没有再招募新人手接松木班，由光平接手他工作。虽然老板为他加时薪，但对老板来说，还是比多雇个人便宜。
太田副教授是这天最后个客人。他八点多来到店里，要求光平陪他起玩落袋台球。他走进店内时，瘦骨嶙峋脸就紧绷着，似乎不光是因为天气寒冷关系。
“这两、三天都没台球，手、手有点痒。”
虽然这种事让人笑不出来，但光
“这年轻？”
光平很惊讶。
“具备富弹性思考能力时期才是黄金时期，之后就要从事业务工作，很多工程师很担心能不能拉到业务。除非是特别喜欢，否、否则，恐怕很难直做下去。”
“松木也是因为这种不安辞职吗？”
“也许吧。”
瘦巴巴副教授拿下绕在细脖子上园巾，辩解似说着。
“对啊，你上次是上星期五来。”光平补充道。太田像公鸡样连连点头。
虽然不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但两个人在台球时都没有提起松木话题。基本上都是太田在数落那些不用功学生，他在抱怨时居然没有口吃，可见他口吃是心理因素造成。
不会儿，聊到求职话题，提到多家公司名字，也顺便谈起中央电子，话题也很自然地转移到松木身上。太田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消息，知道松木是假名字，之前曾经做过上班族。
“那、那家公司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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