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也正在商量要不要和你谈谈呢。”
听
草薙
话，汤川
脸诧异地皱起眉头。“和谈有什
用？没什和你们说。”
“您也是头雾水吗？”薰问道。
“头雾水。看完信后简直不明所以。出于履行个国民义务、外加身为科学家使命感，出手协助过你们，但事后也多次叮嘱过，让你们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出去。正是因为你们没有做好保密工作，事情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恐怕这个自称拥有恶魔之手寄件人正是因为看到那篇夸大宣传T大学Y副教授能力报道而感到不快。媒体旦创造出英雄人物，必定会有人跳出来作对。也就是说，所有看过这类报道人都是嫌疑人。而对方是否真有恶魔之手就无从得知。”
“这样说似乎有些不敬，但们从未向媒体透露过任何有关老师您信息。那些报社记者察觉到多个案件物证都与帝都大学物理系有关，于是自己顺藤摸瓜找到您。”
道，“如果对方真是冲他而来，或许他会有些线索。”
“你是说汤川副教授或许认识对方？真是这样，事情就好办……”
就在多多良撇嘴时候，草薙手机响。草薙说声“抱歉”，掏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他抬起头看着管理官。
“怎？”多多良问道。
“说曹操，曹操到。”草薙让多多良看看自己手机，“是汤川打来。”
“这知道，当时那个跑来采访人也是这说。意思是，你们是不是该提前想到这点，把预防工作做好呢？如果协助破案人身份轻易就会被泄露，那今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协助警方。”
“你说得没错。”草薙说道，“关于这点们也在反省。今后们会小心应对，避免再次发生类似事。”
“虽然有种事已至此感觉，但也只能说句‘尽快落实吧’。”
“看在们认错份上，请再回答个问题。或许你会觉得们纠缠不休，但你真点儿头绪都没有吗？从字里行间来看，对方似
递来盛有速溶咖啡马克杯后，汤川又递页文件过来。薰看过文件后恍然大悟，文件上印着和搜查科收到信样内容，唯不同是上边多这样段话：
致帝都大学汤川副教授：
给警视厅搜查科寄去封信，信内容如下所述。想必那些无能之辈必定会跑来向你哭诉，你就等着他们到来吧。
汤川在椅子上坐下，拿起马克杯，目光在薰和草薙脸上来回移动。
“这个人最怕等人，心想反正都会有警察来，还不如尽快把事情做完，就给草薙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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