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月小声地答道。
汤川环抱起双臂望着叶月。“除此之外，最近你还在什
时候用过它呢？与案件无关也没关系。”
叶月略显犹豫地低下
头，又如同下定决心
般抬起头来。“前两天有个比
高级学长问愿不愿意和他交往，直喜欢他，所以觉得答应他也没什，但又总觉得现在没时间浪费在这上边，就问问灵摆。它当时回答是‘最好不要答应’，于是回绝学长。
“后来你具体是怎做呢？”
“首先在脑海中描绘印象，见过那条狗好几次，所以这并不困难。”
“能请你给说说那条狗长什样，让也有个印象吗？”
听汤川问题，叶月连连眨眼。薰感觉这似乎是她第次显露出内心动摇。
“那条狗毛色漆黑，叫得很凶，总是副扑上来要咬人架势，恶狠狠地瞪着来人，竖着耳朵，嘴里露出獠牙。就是这样条狗。”
叶月却没有丝毫不快，只是微微笑。她笑容简直就是苦笑，令薰吃惊。
“奶奶曾经对说过，这条链子不能用在私欲上，比如赛马或者彩票之类。”叶月说着轻轻地耸耸肩，“不过说实话，问过它次考试题目。”
“结果呢？”
叶月摇摇头。“没问出来，链子拒绝。”
“拒绝？”
得到答案才问它。”
“你难道就没想过，或许它也会给出错误答案？”
“没想过。如果心里有这种想法，它就不会回答问题。”
“那它就真次也没错过吗？”
“没错过。”
“想象完之后呢？”
“就离开家，沿路询问灵摆前进。”
“接下来是否还有必要询问行为正确性呢？”
“要问。”
“每次遇到岔路都要问吗？”
“在使用灵摆时候必须遵循定顺序，首先要问它这个问题是否该问，比如‘想知道考试题目，这做对吗’之类。当时链子给答案是否定，所以就想果然还是不能这做，后来也就再没这做过。”
汤川睁大眼睛，靠到椅背上。他瞟薰眼，随后又把目光转回到叶月身上。“在你打算寻找那条狗尸体时，也问过这做对不对吗？”
“是。”
“当时灵摆给出答案是肯定？”
“是。”
“次都没有？”
“是。”叶月直直地盯着汤川。
汤川重重地吐出口气。“难道它就没有不能回答问题吗？”
“想应该没有。”
“那只要手里有这条链子，你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不管是明天天气，还是考试题目。”汤川用略带挑衅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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