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永用右手挡住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发出
呜咽声。“真受不你。”他动动嘴角，“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真是受不你。”友永放下右手，只见他早已老泪纵横，“你变。以前
你只对科学感兴趣，什
时候开始变得能体谅人心？”
汤川微微
笑。“人心也是种科学，而且极为深奥。”
友永望着自己学生，点点头。
“说得没错。”他低下花白头，“谢谢你们。”
①日本居住在各町居民建立地区自治组织。
础上发生。”汤川说道，“但奈美惠小姐什都没说，因为她不想伤害到老师，同时她也并没有离开家，因为她必须照顾老师。”
友永脸上显露出痛苦神色，双颊肌肉也痉挛起来。
“还有点，老师。”汤川接着说道，“老师您身边不仅仅只有她个亲人，您不是还有
们吗？开始就对您说过。您为什就不肯信任们呢？”
友永抬起头来，他双眼已经因充血而变得通红。
就在这时，草薙推门而入，在汤川耳边小声说几句。
②日本电报电话公司（NipponTelegraph&Telephone）缩写。
③T大学指帝都大学，取“帝都”词罗马音（TEITO）首字母T；Y指汤川，取其罗马音（YUKAWA）首字母Y。
“让他们进来吧。”汤川小声答道。
没过多久，三名男子走进屋里，因为曾经找他们打听过情况，薰还记得他们名字，安田、井村、冈部——正是那天在友永家聚会三个学生。
“你们……”友永喃喃道。
“是把他们叫来。”汤川说道，“恐怕再过两天会在法庭上出席作证，到时候会说出刚才说那些话，恳请法官酌情减刑。不管老师您心中有何想法，都会竭尽全力，争取让您尽快出狱。而且们几人也会为此担负起责任来，等刑期结束，就请您来找们吧。求您。”
其他三人也都和汤川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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