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你是不是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
已下定决心不再和警方
调查扯上任何关系
。”汤川语调恢复平和。
“知道。抱歉在您百忙之中前来打扰。”
“别大呼小叫，那
问你，至今你学过多少科学知识呢？你刚才说不擅长理科，那你是否努力过呢？难道不是
早就彻底放弃，背过身去不再面对科学知识吗？既然如此，你就辈子都别再跟科学打交道好。请不要遇到问题就挥舞着警察手册，跑来命令研究科学人替你们解开谜团。”
“没命令过您……”
“总而言之，无法满足你要求。很抱歉，授业解惑人也有权选择教学对象。”
薰低头咬住嘴唇。“您这说，是因为是女人吗？”
“你说什？”
已经大致都写明白。你是想知道在相隔定距离地方能否不接触就使人从阳台上坠落下去吧？”
“估计当时已经不是活人，而是具尸体。”
“都样。总之没工夫考虑那种问题，抱歉，请回吧。”汤川把介绍信推给薰。
薰没有伸手去接信封，而是盯着物理学家眼睛继续说道：“您意思是说，这不可能？”
“这可不清楚，这事和无关。早就不再协助警方办案。”汤川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
“因为是女人，所以您觉得就算跟说那些复杂理科问题也不会明白，是吗？”薰瞪着眼前物理学家说道。
汤川听后不禁笑道：“你这说可是要被全世界女科学家痛斥。”
“可是……”
“还有，”汤川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如果每次遇到对手回应不理想时就归罪于自己女性身份，你最好还是趁早辞掉现在这份工作吧。”
薰紧紧咬住嘴唇。虽然她心有不甘，但物理学家方才话并没有说错。正是做好迎接切困难准备，她才选择现在这份工作。而刚才对方指责她滥用警方权威，下令学者解开谜团，倒也并非派胡言。在听到关于汤川传闻时，她也确实有过找汤川帮忙定会有转机想法。“很抱歉，们真很需要您协助……”
“那能请您别把这件事当作警方调查，就把它看成个不擅长理科人向您请教物理问题好吗？”
“既然这样，那也不定非要找，其他人样可以给你们出主意。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老师工作是帮人答疑解惑，您就是这样对待上门向您请教学生，给他们吃闭门羹吗？”
“你可不是学生，你也从来没听过讲课吧？你们不过是在利用警方权威，随意支使他人罢。”
“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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