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主动问问王锦，又不知
王锦忍笑道：“嗯，还多着呢。”
剪完头发，他又带彦容去吃
饭，时间就差不多。
回学校
路上，他看彦容
直轻轻抓挠后颈，问道：“有碎头发没扫干净？”
彦容愁眉苦脸道：“好像是，有点痒。”
等红绿灯时候，他凑过去看，彦容配合低下头。
来找他人是王锦。
“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带你去剪头发，”王锦拉开车门示意他上去，道，“下午上课前就能回来，不会耽误课。”
彦容坐进车里，等他也上车，才问：“龙抬头是什
？”
王锦系安全带，笑着说：“也是个传统节日，今天剪头发会大吉大利。”
他直微微笑着，好像心情很好样子。
样。
这之后个周末，彦容还是到王锦这里来过，这次来时记得带换洗衣物。
王锦休息天，带他去逛街，给他买换季要穿日常春装，看场电影，还带他去游戏厅玩小半天。在外消费都是王锦刷卡，彦容不会抢着埋单，比起刷梁玺和柏图给他白金卡，他花王锦钱反而更心安理得。
还是周五晚上做爱，周六和周日都不做，就在王锦床上，两人起入眠。
就像对真恋人样。
他把作怪碎发弄干净，看那里红红片，又凑近些，轻轻吹吹那块皮肤。
吹得彦容更痒。
下午，彦容几乎没听进去课，还好没有讲新课，只是讲解习题。
他回来后就和同学聊过，知道“二月二、龙抬头”并不是必须剪头发节日。
他翻来覆去想，那王锦为什突然来接他去剪头发？是特意找个理由来见他？为什？王锦是不是喜欢他？
彦容觉得哪里怪怪，偷偷看他几次，想确定他是真笑还是又假笑。
王锦抬手摸下眼角，道：“有鱼尾纹吗？”
彦容：“……有。你在高兴什？”
王锦道：“过节还不高兴，那什时候高兴？”
彦容莫名其妙半天，感慨道：“中国节日可真多，连剪头发都有专门节日。”
周四上午最后节课是自习，没有老师来盯堂，教室里叽叽喳喳热闹得很。
彦容戴着耳机，边听歌边写字帖，他中文基础比别同学要好些，进步也更快，日常表达和理解都没有问题，就是写字还是不太好看，最近直在努力练好。
桌子被敲下，他茫然抬起头，老师站在他桌前，笑眯眯看他。
他忙摘下耳机，才发现周围早已片寂静，刚才他还跟着耳机里音乐哼歌呢，他迅速脸红起来。
老师叫他英文名，说：“Ian，跟
来，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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