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印象里自己哭成这德行，还是去年冬天刚弯
时候。此时骂也骂不动，逃也没处逃，说难受也不完全是，呜咽几声还是会咩咩几声，慢慢还有点挺奇怪舒服，
会儿觉得金旭简直该死，会儿又觉得自己好爱他。
深夜里，温度越来越低，但也没到要开空调制暖夸张程度。
金旭被捶
满头包，自知理亏，别说还手，都不顶嘴。尚扬冻得瑟瑟发抖，既舍不得人形暖炉，又实在是气不过，边嘟嘟囔囔骂着他能骂出来最难听话，例如“明天就打死你个王八蛋”这种程度，边又朝王八蛋怀里钻。
第二天果真降温，冷得尚扬门都不想出去，原本剩下两天逛逛
尚扬急，道：“你不要只动嘴，你是不是不行。”
金旭不上激将当，说：“叫声好听。”
尚扬叫不出，决定摆烂，道：“不要你，
自己来，你边上看着，别碍事。”
金旭：“……”
尚扬：“？”
是没叫过。”
尚扬索性装聋听不见，去开烧水壶烧热水，端着杯喝热水，走到穿衣镜前照镜子，好像刚才话题已经翻篇样，道：“这边空气可真好，每次来觉得皮肤都变好……看这脸，来南方，连乳液都省，什
都不涂，也又嫩又滑。”
“别吧。”金旭歪靠在床头看他，道，“你可不能再嫩再滑，抓都抓不住。”
尚扬起初没听懂，还问：“抓什？”又明白，脸微红起来，道：“还没问你，跟哪儿学，以前没这招。”
“梦见。”金旭朝他抬下巴，带点命令口吻道，“过来。”
尚扬：“！”
尚扬哀叫出声：“……什情况？这突然？”
金旭这时肺活量也是不太行，把尚扬抱紧些，道：“就……想想你说那画面。”
尚扬也顾不得理解他说和自己想到底不样，简直要哭出来，事实上眼泪是已经飙出来。
“错，下次不会。”金旭连续说无数次，但也没改错意思。
尚扬还要傲娇下：“不。”
金旭不说话，双眼盯着他看，他又被那眼神看得受不，还是自己过来，刚挨到跟前，就被搂着放倒，稍稍亲亲，犄角都软，双杏眼冲着人滋滋放电，胸膛起伏愈急。
“你肺活量是不是不行，”金旭手搂着人，手到旁边摸刚买小盒拿过来，道，“都还没怎你呢，就喘成这样，招警考试作弊吧？”
尚扬也觉得自己这感觉来得太快，对比起来对方怎这淡定，不公平，道：“就是作弊，你要惩罚吗。”
金旭故意道：“罚你做俯卧撑还是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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