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找死是吧，再不滚连你
起打！”见江岌不说话，男人再次打发秦青卓。
“
是江岌老师。”秦青卓这才开口道。
“老师？”男人明显不相信地打量秦青卓，“这小子不是早就不念书
，哪儿蹦出个老师？再说，你是他老师又怎，能帮他还钱？”
还钱……江岌欠这些人债？秦青卓看着那男人，大概明白这几个人身份。
“你们是来找江岌催债
二楼光线晦暗，窗外黯淡灯光投进来，几张台球桌被拉长影子映在斑驳墙面上。
只脚迈进门瞬间，秦青卓听到最里面那亮着灯屋子里传来些响动，像是有人在打架，但楼下音乐声太大，让人听不明晰。
他朝里屋走过去，男人声音越来越明显：“……你他妈还敢动手？还没被打服是吧？”
——不是江岌声音。
秦青卓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推门，看到便是男人抡着板凳朝靠着门框小女孩走来幕。
抄起旁边凳子朝她走过来，嘴里咒骂道：“妈哪来小野种……”
*
漏进车里光线忽明忽暗，秦青卓闭着眼睛却直没睡着，不知过多久，前座司机出声：“秦先生，到。”
“嗯？”秦青卓睁开眼，抬手揉揉眉心，然后拿个黑色口罩戴上，推开车门，“你在这儿等着，下去看看。”
坐在街边人都在聊天、喝酒、物色今晚猎物，“红麓酒吧”四个字被清晰地投在地面上，脚底踩上那几个字同时，秦青卓抬头看眼那陈旧门头，然后他抬腿走上台阶，推开酒吧门。
门开，里面男人愣下，见此情形，秦青卓也是微微怔。
见有人过来，拎着凳子男人顿住脚步，上下打量这个戴口罩人，然后他拿着凳子指着秦青卓：“你谁啊？赶紧滚！”
秦青卓上前步，将小女孩护在自己身后，看向那人，语气镇定：“不管是谁，对着个孩子下这重手，总归是不应该吧？”
“少他妈多管闲事，应不应该是你说算？”男人不耐烦地扭头看向江岌，“这人是谁？赶紧让他滚。”
江岌仍被身后男人牢牢钳制着，额角血顺着脸侧淌下来，闻言掀起眼皮，冷淡地朝秦青卓看眼，没吭声。
裹着极强韵律声浪扑面而来，秦青卓下意识因为不适感而皱皱眉，他朝唱台看过去，此刻江岌却并不在那里。
服务生走过来，察言观色地问道：“先生，您找人？”
音乐声太大，秦青卓不得已抬高音量：“江岌在吗？”
服务生抬手指指楼上。
秦青卓道谢，走上通往二楼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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