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瞬间平静
下来，道：“……《黑铁时代》。”
夏岳轻声道：“不要想，直接告诉
。”
迟立冬
双手不自觉抓住身前桌沿，上身前倾，眼睛直盯着夏岳双眸，几乎用尽力气，吐出声音却是暗哑，他说：“爱你，们和好吧。”
“你不用知道，和你没关系，是为自己。”
迟立冬：“怎
和没关系？”
夏岳道：“说没有就没有，不要说，再说也没有意义。”
迟立冬不知道他说“没有意义”指哪
层“意义”，是指彼时彼刻迟立冬并没有回报给他同样分量感情所以他当时选择没有意义，还是指此时此刻时过境迁再翻旧账没有“意义”。
“不是你以为那样，”夏岳说，“这是自己事，学业以及人生里其他东西，做任何决定，都能自己负责，不需要任何人对感到抱歉。”
迟立冬不及说什，又听夏岳道：“尤其是你。”
两人都望向对方眼睛，夏岳眼神平静而坚定。片刻后，迟立冬道：“可是爱你。”
夏岳双唇微微张开，立刻又闭紧。
迟立冬突然觉得自己话里有歧义，忙道：“不是说爱你为付出还不要回报，知道你根本不会这想，也不会这想你，是说……没有对你感到抱歉，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说‘对不起’，知道你每做个选择都是想清楚才会那样去做，所以你退学前定规划过今后人生道路，所以你才没那在乎知道还是不知道……去，怎说不清楚，你、你明白吗？”他越说离想表达东西越远，脑子也离逻辑越来越远。他希望夏岳明白他意思，但他说不明白，他心里升起绝望，他这样不行，他这样不好，他这样怎配得上夏岳。
夏岳歪着头看他，唇角挂上微笑，说：“明白。‘深思熟虑结果，往往就是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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