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托腮望向窗外。
“……”
陈荏心想这个举动就该扣三年,往后动弹次三年!
妇。
林雁行从后门溜进教室才发现陈荏不在,便问江淑惠:“家那兔崽子呢?”
江淑惠虽然不能向全世界宣告她壮举,但也正沉浸在见义勇为并取得胜利喜悦中,闻言没好气地说:“你才兔崽子呐!”
“陈荏呢?”林雁行只好问。
话音未落,陈荏丧家之犬般地跑回来说:“真要命,下午太忙少做百道管清华题,老小子差点儿把皮给剥!”
“看看你,”林雁行假模假式地斥责,“连这都能忘,不在你怎办?”
陈荏眨眼,心想这他妈有你事儿?
林雁行还在瞎掰扯,陈荏想行行你长得美你有理,小陈哥哥往后还得稀罕你几十年呢,让着你。
他来不及回嘴,坐下来抓起笔就拼命刷题。
林雁行望着他细皮嫩肉后脖颈,大手抚上去想揉,却突然改为摁下,陈荏脑袋扎在书上,抬头不解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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