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也没有离开过马乌里肖·巴比洛尼亚,那时他混在涌进家里来人群中间。接着便是漫长丧期和必须实行幽居。他们俩这才分开段时间。这段日子里,她是那样心神不定,焦急难耐,同时又强压下多少热切念头,以至当她终于得以出门第个下午,便直奔庇拉·特内拉家,毫无抗拒、毫不羞耻、不苟形式地委身于马乌里肖·巴比洛尼亚。她天性流露得那样自然,她本能表现得那样灵巧,任何个比她情人更为多心男人,都会把她这种品性误认为是种纯熟经历。三个多月中,他们在奥雷良诺第二这位无辜同谋者庇护下,每星期幽会两次。奥雷良诺第二只是为能让女儿摆脱僵硬死板母亲管束,才并无恶意地证明女儿直跟他在起。
菲南达在电影院里捉住这对年轻人那天晚上,奥雷良诺第二被良心上沉重压力压得抬不起头,他相信梅梅理应会向他倾吐心中秘密,就到菲南达把女儿关在里面房间去看她。但是梅梅什都不说。她是那自信,那死死抱住自己孤独不放,奥雷良诺第二感到他们父女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联系,而那种同伴加同谋关系只不过是往昔幻想而已。他想找马乌里肖·巴比洛尼亚谈谈,心想凭着过去是他老板权威或许会使他放弃自己目标,但是佩特拉·科特使他相信这些事都取决于女人,这样他就拿不定主意,而对这次禁闭能否结束他女儿痛苦几乎不抱丝希望。
梅梅点也没有痛苦样子。相反,在她隔壁房里,乌苏拉听得出梅梅睡觉很安稳,做事镇定自若,吃饭有条不紊,消化也很正常。对梅梅惩罚将近两个月后,唯使乌苏拉犯疑是她不象大家那样在早晨洗澡,而是改在晚上七点洗澡。有次她想提醒梅梅当心蝎子,可是梅梅因确信乌苏拉告她密而总是回避她,所以她也就不想用高祖母唠叨话去打搅她。傍晚,黄蝴蝶总是闯进家里来。每天晚上,梅梅洗完澡出来,总看到菲南达拼命用喷筒喷洒杀虫药。“这简直是场灾难!”她常说,“这辈子总听人家说夜蝴蝶会招来坏运气。”有天晚上,梅梅还在洗澡间里,菲南达偶然地踏进她卧室。房间里蝴蝶多得使她透不过气来,于是她便顺手抓起块抹布扑打起来。但是当她把女儿在晚上洗澡同散落地芥子泥敷剂联系起来,不由得倒抽口凉气。她没有象第次那样等待个合适时机。第二天,她邀请新上任市长来家里用午餐。这位市长象她样也是从荒原来这儿沼泽地。她要求市长晚上在她家后院布置岗哨,因为她觉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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