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不能说。”
“没关系，知道。
直觉得他心里有人。”
“女人
直觉？”
“也许。”有子低着头递回照片，“她，是什
人？警察先生，您应该知道吧？”
“当然知道，但不能告诉你。”加藤取过照片，放回口袋，“你最好把水原忘掉。”
店门开
，进来两个穿工作服人。有子看到有客人来，立刻面带笑容地迎上去，高声招呼道：“欢迎光临”。
两人看来是常客，随口开着玩笑，然后点两瓶啤酒。有子步履轻快地去厨房。
加藤把酒钱和消费税放到桌子上，站起身来。看来从有子这里已问不出什。
他刚走出餐馆，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请稍等……”回头看，有子路小跑追过来。她看看身后，然后说：“刚才照片，能让再看次吗？”
“照片？可以。”加藤再次递过美冬照片。
。”
如果你知道那人真面目，估计连笑眯眯地给他上菜也无法做到——加藤在心里嘀咕道。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张照片，是他偷拍，上面是刚从公司出来美冬身影。他把照片拿到有子面前。“你见过照片上女人吗？”
有子望照片足有十秒钟，然后摇摇头。“没有。”
“真？也有可能改变服装或化妆风格。”
有子把照片还给加藤。“您是想问雅也身边是否有这样女人？次也没见过他和什人在起……”突然，有子似乎想起什，移开视线。
有子抬起头，睁得大大眼睛里充满敌意。“雅也究竟干什？虽然不太懂，但搜查科不是负责调查凶杀案部门吗？”
加藤叹口气，对她笑笑。“刚才不是说吗，详细情况还不能讲。如果他回来，你可以自己问问。”估计这天不会到来——加藤把这句话咽回去，“再说遍，最好把他忘掉，这样对你好。”
有子似乎不知该说什，呆呆地站在那里。加藤扭身快步前行，心里想道，如果水原雅也选择这样姑娘，估计人生会截然不同。
3
当天下午八点多，加藤找到福田工厂。
有子瞥眼照片，抬头看着加藤。“这张照片能给吗？”
加藤有些惊讶：“不行，这可不行。这是办案资料。”
“哦……”
“为什想要这张照片？”
“为什……她是雅也恋人吧？”
加藤没有放过：“怎？”
“不，只有次见过雅也和女人在起，但不是这个人，是年纪更大……虽然也很漂亮。”
“五十岁左右？”
“嗯，或许不到五十岁。”
加藤明白，那人是仓田赖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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