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来到这里
。”赖江摇摇头。
“昨晚你不是说今天就结束调查吗？这样只是比预定早
天。”
“可……”看样子她依然不死心。
“那，那
个人去调查，你好好休息，这样行吗？”
赖江面带犹豫地抬头看看雅也，随后把目光转向窗台。“帮把包拿过来行吗？”
“最好量量体温。”雅也把体温表从盒子里拿出，递给赖江。
“对不起，不光让你陪着干这种不正常
事，现在还这样，真是糟糕。”
“不用在意，昨天走不少路。”
“就那点路……”赖江叹口气，“还是因为岁数大。”
雅也装作没有听见，把手伸进口袋里拿烟，但马上又抽回来。
“你先去吃早饭吧，然后过来敲门。如果没人答应，你就打电话。”
“知道。”
房间预订两个晚上，不用考虑退房事。估计今天调查要泡汤。
在酒店茶园里吃完自助早餐，雅也向咨询台询问附近有没有药店，随后在位于酒店地下药店买感冒药、营养液和体温表。他敲敲赖江门，里面马上传来低低答应声，门很快打开。她在T恤外面罩件酒店睡衣，脸色不好，但好像化淡妆。
“感觉怎样？”
话响。接起来听，是赖江声音：“早上好，是。”
“去吃早饭吗？”
“嗯……有些不舒服。”声音有气无力。
“怎
？”
“好像感冒，估计是这里空气太干燥。”
她打开包，从里面取出张纸条。“想和这人取得联系。”
“姓……中越？”
“没关系，抽吧。”
“不，不是特别想抽。今天你最好卧床休息，如果硬撑着加重感冒，明天回去时候就麻烦。”
“可今天无论如何想去见个人。不能去见，至少要跟人家说声。”
体温表发出声音。赖江在毛毯下动几下，把它拿出来。“三十七度三……只是低烧。”
“你应该也知道，人在早晨体温低，接下来也许还会升高。”
“有点乏力。”赖江把手放到额头上。
“买药，还有体温表。”
“啊……谢谢，会儿给你钱。”
“不用。别管这些，你还是先躺下吧，最好把药吃。”雅也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
赖江坐在床上。那也是张单人床。她用雅也递过水服下感冒药，又喝营养液，躺在床上，把毛毯直盖到肩部。
“发烧吗？”
“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你能个人去吃早饭吗？”
“那倒没关系……没事吧？”
“没什，休息下就好。”
“哦。那，今天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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