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什都敢干。”
尤利西斯买来磅老鼠药,和掼奶油还有覆盆子果酱搅在起,又把个蛋糕馅儿掏出来,把那能致人死命奶油灌进去。然后在那蛋糕表面糊厚厚层奶油,又用勺子把蛋糕修整番,直到看不出任何捣鬼
主啊主,请让重获纯洁天真
再次从头安享他爱情
直到这时,尤利西斯才对祖母回忆发生兴趣。
“他站在那里,”祖母接着说道,“肩膀上歇着只金刚鹦鹉,还扛杆专门对付吃人生番火铳,副海盗瓜达拉尔刚到圭亚那时派头,他站在面前,能感觉到他那致命气息,他对说:绕着地球航行过千次,哪个国家女人都见识过,所以有资格对你说,你是世界上最高傲、最慷慨、最美貌女人。”
祖母重又躺下,在枕头上抽泣着。尤利西斯和埃伦蒂拉久久没有说话,黑暗中传来祖母惊天动地鼾声。突然,埃伦蒂拉开口,声音里没有丝不安:
任何时候都更接近爱情。
在帐篷另头,祖母重重地翻个身,又开始说梦话。
“那是那艘希腊船到来时事情,”她说,“从那艘船上下来全是疯子,他们让所有女人都感到快乐,而且他们付不是钱,而是海绵,活海绵,会在房子里跑来跑去,像医院里病人样唉声叹气,还会让小孩子们大哭不止,因为它们喜欢喝小孩眼泪。”
她不易觉察地动下,在床上坐起身来。
“也就是在那回,他来,老天爷啊,”祖母叫道,“比起阿玛迪斯来,他更强壮,更高大,而且要男人得多。”
“你敢不敢把她杀?”
尤利西斯吃惊,时不知道该怎回答。
“天知道,”他说,“你敢吗?”
“不能杀她,”埃伦蒂拉说,“因为她是奶奶。”
尤利西斯这时又看看那沉睡中庞大身躯,仿佛是在估量这家伙生命力,最后他下决心:
尤利西斯直没注意祖母在说些什,这时看到她在床上坐起身来,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埃伦蒂拉让他镇静些。
“别慌。”埃伦蒂拉对他说,“每次说到这段她总会坐起来,但她并没有醒。”
尤利西斯重又把头枕在她肩上。
“那天晚上,正和群水手唱着歌,以为是地震。”祖母接着说道,“大家肯定都这以为,因为所有人都喊着笑着跑开,星空之下只剩下他。就像是昨天发生事情样,记得正唱着歌,那个年月人人都会唱那首歌,就连院子里鹦鹉都会唱。”
接着,她以那种只会出现在睡梦中毫无旋律可言调子唱起那首苦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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