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法忍耐现在生活,想要逃走?这样才跳墙出来?”
“你能明白?”
“能理解情况。但是,就这讨厌吗?不能和家人好好相处?”
“也说不上不能好好相处,”她又要拿烟,但刚刚那根似乎是最后支。她把空烟盒揉,“又不是灰姑娘,也没有那明显地讨人厌。但总能感受到看不见恶意。不管怎说,都是外人。无论多少年,也无法融入这个家。那些人也不想接受。要是没有,他们是完美家庭。加上,就变成家庭剧演员。无论说什话、做什事,都像不存在样,感觉要窒息!”
她看着问道:“你明白吗?”
“嗯。大二。”
没有打听是哪里大学。这是没关系事情,还是问些有价值。
“读大学就可以回东京?”
“本想直留在仙台。即使不是仙台,也想去东京以外大学。但是,爸爸说必须要回来。没办法,他直在照顾。”
“葛城先生让你回来?”
儿带回家。”
树理在烟灰缸里压灭香烟火。
“之后你就直住在家里?”
“只是形式嘛。”
“只是形式?”
“好像明白。”回答,“你怎看这件事情呢?对于葛城家人,似乎也没抱什好态度吧。比如说新妈妈?”
“用心险恶问题。”她叹口气说,“想要爱他们?他们直无视存在。即使带着笑脸,也只是面具。”
形容得真是好,很佩服她讲得很巧妙。
“那个女孩又怎样?就是,对你而言异母姐妹。”
“她啊……”树理闭嘴,头稍稍倾斜,副正在选择
“嗯,也大概能明白爸爸想法。”
“这怎说?”
“也就是说,他开始考虑将来事情,尽快把嫁给谁,因此要把放在他身边吧。”
“原来如此。”
虽说是有些奇怪话,但可以理解。
“想想你也能明白。已经八岁。何况突然接纳别人孩子,新夫人和自己女儿都不会有什好心情。这种事情爸爸也明白,所以直把放在寄宿学校,是在仙台学校。”
“从小学开始?”
“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回家,也就是放假时候。不过,点儿都不想回来。想直待在学校。但学校规定是,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回家。很讨厌暑假、寒假,还有春假,直想要是没有假期多好。般孩子都是假期来临前很开心,假期结束时不断叹气。正好相反。等着八月假期结束,等到心焦。”
树理看着窗外路,副寂寞与空虚并存表情。从小时候开始就直这样吧。
“那你现在是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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