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打电话给你,你就打电话给……啊。听起来简直像是知道自己有性命危险耶。”
听见这个意见,佐山不禁看新堂眼。这句话令佐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新堂说得没错,但是直树不可能有预感自己会遇上凶险。
“不,可是……”
开始有种莫名感觉在心中蔓延开来。学生时代,像是考试时候,经常尝到苦思答案却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滋味,现在就和当时心境模样。
“这是假设。假如直树知道那天会发生事怎样?”
地看他们眼。
“几点左右呢?”新堂问道。
“应该是,”金井稍微看着上方,“十点左右吧。之所以打电话给他,是因为他说那天会知道今后预定行程。所以其实应该是他打电话给,但如果忘记话,希望打电话给他,于是他告诉旅馆电话号码。结果当天他果然没打电话给,所以就打给他。他还告诉,他十点应该会回旅馆。但是旅馆人却说他还没回来。想他大概还在忙,结果就没再联络上。”
佐山心想,这段话很令人在意。如果只是拟定滑雪预定行程,从大阪回来之后再说也不迟。还是时间相当紧迫呢?佐山问到这类事,金井说:“们确实想尽早决定日期。因为各方面都要预约。倒也不是非得那天确定不可,但是越早越好。”
“原来如此。”佐山总觉得无法释怀,但关于这件事,没有进步询问金井必要。
“怎可能?他如果知道话,铁定会逃跑。”
“是吗?直树和犯人见面,然后感觉到自己可能会被对方杀害……不,不对啊。光是这样话,让金井打那种电话就说不通。让金井打电话,对直树有什好处?”
佐山目光转向花盆,但实际上没有在看任何东西。他心情焦躁,开始思考起来。
“佐山先生,”新堂说:“可以说些奇怪事吗?”
“你尽
接着,新堂问金井对于直树遇害有何感想。金井深吸口气,痛苦地皱起眉头,然后开口说:“那家伙人生确实很坎坷。就连这次命案,或许也是他命运使然。这想,就更令人寄予同情,毕竟他人生坎坷,并不是他错。”
两名刑警与金井告别后,再度回到东急手百货公司,佐山没有忘记要买花盆。然而他脑中,频频出现金井说话。
“这个怎样?”新堂拿起个人头大小花盆说。他陪佐山起找花盆。然而佐山只是随口应道“噢,嗯”,新堂苦笑着放下花盆。
“你在想打电话那件事吗?”他问道。
“嗯。很在意这件事。正好是那天,未免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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