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知道犯人为何将尸体运到东京,或许命案就会真相大白,是吗……?”谷口自言自语地说。看着佐山他们问道:“仁科人际关系如何?”
首先,佐山说明今天在MM重工打听到内容。没有得到他在工作上与人交恶信息。真要说话,有谣言指出副室长萩原策动手下排挤他。
“原本萩原应该当上室长,却被其他部门跑来小伙子抢走职位,他心情应该很不是滋味吧。”仁科直树进公司到各个部门累积经验后,获得特例提拔,而担任现在开发企划室室长职。“但是萩原好像直待在公司里。想,他要犯案是不可能事。”
“再说,他犯案动机也不强。不过,动机强弱不是第三者能够判断。”谷口自言自语地说完后,命令佐山:“你报告下仁科星子丈夫人选事。”佐山已经向谷口报告过末永事。
佐山说起末永拓也,所有调查人员表情出现变化。
这是他直率感想。人记忆最不可靠。
“这点也很在意,所以确认过。仁科办理住房手续时,要求选房间。因为有不少间空房,所以柜台人员问他想住哪种房间,仁科似乎回答最好是尽量远离电梯房间。于是柜台人员按照他要求,给他间那样房间。听说是因为有过这样对话,所以柜台人员才会清楚地记得仁科。”
“是喔……仁科总是这样选房间吗?”
“不晓得,不过曾听旅馆人员说,这种客人很常见。”
总之,这下确定是直树本人办理住房手续。
“下任社长女婿宝座啊,这样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吧。”辖区主任使用最近流行语。
“那个仁科星子,和直树好像是同父异母。”谷口这句话,也令佐山感到惊讶,他第次听到这件事。
“新堂刑警刚才调查到。”说完,谷口将目光飘向新堂。新堂站起身来。
“仁科敏树和曾是MM重工员工光井芙美子结婚,生下直树
“可以发问吗?”谷口小组年轻小伙子新堂微微举手,“尸体在东京被人发现,意味着是犯人搬运吗?”
“应该是吧。”回答不是谷口,而是辖区资深刑警。谷口默默点头。
“犯人到底为什,要这大费周章呢?如果只是不想被人知道犯案现场,根本没必要将尸体大老远从大阪运到东京。只要丢到深山或大阪湾就好。”
“会不会是想故布疑阵,让人以为被害者是在东京遇害呢?”某个人说。
但新堂立即否定道:“不,想不可能。应该有许多人能证明,仁科直树当时人在大阪。这做会耗费大量劳力和心力,却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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