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扬把手机揣回兜里，“放心吧，不会搞砸
。”
他很有底气，因为那是他自己品牌。
……
酒吧里依旧喧闹
片，到处都是刺耳尖叫和音乐，顾扬坐在角落沙发上，觉得如果再多和易铭见几次，自己八成要听障，这得算工伤。
易铭坐在他对面：“路上有点堵，迟到
几分钟。”
“行，那你今天就别来，去医院陪陪家人吧。”易铭打算挂电话。
“老板，那个，你能借点钱给
吗？”申玮叫住他，“这实在周转不开。”
“让Aron等会转给你。”易铭答应声，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目前对他而言，最重要就是暮色新品发布，和秀场主题样，都是“新生”。
会议开到半，顾扬突然打来电话，约他晚上见面。
“今晚？”易铭疑惑。
新鲜感都是有限，他更愿意把那片荒芜又奇特废墟当做另个起点，起被推倒过去，再起迎接未来。
“总监。”实习小姑娘敲敲门，“马上就要开会，但是申助理好像还没有来。”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提醒，说最近申助理经常迟到早退，缺勤位列公司第。
易铭暗自骂句，把电话打给申玮，在很长段时间空响之后才被接通。
“老板。”他声音里有明显困倦。
易铭看眼墙上挂钟，下午三点。
“没关系。”顾扬没有绕弯子，“新亚和凌云秀是怎
回事？”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易铭说，“这还真不是许总让利，是新亚99在让利，这次大秀从场地到毛利，凌云都没吃亏。”
这确是钟岳山做事风格，这段话真实度也基本不用怀疑。顾扬点头：“猜也是这样。”
“许总下周应该会亲自和你们杨总解释。”易铭说，“但这事和你也没关系吧？”
“怎没关系？”顾扬说，“其它品牌
“对，今晚，还是在你那家酒吧，八点见。”顾扬说。
“是为凌云和新亚合作吗？”易铭问。
然而对方已经挂电话，只有片忙音声。
……
“知道该怎谈吗？”陆江寒递给他杯水。
“这……实在不舒服。”申玮坐起来，胡乱用手搓把脸，“最近家里出点事，就个儿子，两头跑实在熬不住。”
“出什事？”易铭皱眉。
“爸，爸得癌症。”申玮吞吞吐吐地说，“刚确诊，直没敢说。”
听到对方家里出这种事，易铭也不好多说什，只提醒句要是分身乏术，就先来公司请个长假。
“别啊，这正缺钱呢。”申玮说，“保证以后定准时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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