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温柳年问。
赵越道，“毒药。”
温柳年：……
“苍茫山中飞雪茫茫，在严冬时节去后山鱼塘破冰取鱼，几乎
眨眼
功夫就会被冻僵。”赵越道，“这药能让身子暖和起来。”
温柳年摇头，“这些事也不是
所能决定。”
“不会有抱怨？”赵越问。
温柳年看着他，“为何要有抱怨？”
“从云岚城调往苍茫城，说不定在剿完匪后，还会被调任前往个更加穷苦地方。”赵越道，“换做谁都会有抱怨。”
温柳年想
想，“最多便是有些不舍得。”
“嗯？”温柳年细细挑鱼刺。
赵越抽抽嘴角，“你怎这能吃啊。”
温柳年：……
“看着把骨头，也不知道吃下去东西都到哪里。”赵越嫌弃。
温柳年认真道，“小时候娘经常夸，就是因为吃得多。”
“无妨。”温柳年道，“昨晚没睡好，过夜就会没事。”
“分明就是染风寒。”赵越摇头，“去睡觉吧，在这里等陆追。”
温柳年道，“陪着大当家道喝茶。”
赵越道，“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贸然对穆家庄动手。”
“知道。”温柳年道，“但是想喝茶。”过阵又补充，“而且刚刚才睡醒，连饭都没吃。”
赵越：……
为何要陪着这个书呆子？
“茶凉。”温柳年将杯子递给他，“现在可以喝。”
赵越接过茶杯，两人指尖相触，似乎有些烫意。
温柳年小声咳嗽。
赵越摇头，“书呆子。”
温柳年撇撇嘴，继续低头喝汤。
赵越陪他吃完桌菜。
温柳年打个呵欠。
赵越又试试他额头温度，幸好没有变得更烫，于是丢给他粒药丸，“吃。”
赵越有些想笑。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温柳年继续啃排骨，吃相极为斯文。
“你会直待在苍茫城吗？”赵越又问。
“不知道。”温柳年擦擦手，“至少也要等到将山中土匪清剿干净，还百姓安宁之后再走。”
“然后又调任到下个匪患横生之地？”赵越问。
赵越：……
厨子煎炒烹炸，很快就送来桌饭菜，虽然算不上丰盛，却又有肉有菜有汤，两人吃绰绰有余。
赵越只好陪他吃饭。
虽然有些染风寒，不过温柳年依然食欲不错。
赵越道，“书呆子。”
赵越微微皱眉，仔细盯着他看阵子，然后便伸手过来。
温柳年本能躲下。
带着些许凉意大手按在额头，赵越道，“你在发烧。”
温柳年道，“还以为大当家要打。”
赵越胸闷，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说话重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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