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
确是贩卖毛皮。”毛四道。
“卖给谁？”沈千枫问。
“谁都有，各地百姓，还有……罗刹国。”毛四道，“不过
共也没几次。”
“银子呢？”沈千枫又问。
毛四：……
江湖吉祥物集体呲牙笑。
叶瑾：……
脑残。
“说吧。”沈千枫冷冷看着毛四，“不过提前声明，你只有这次机会。若是再继续支支吾吾，这次直接活剐
你。”
有方才遭遇，毛四毫不犹豫相信，他们确会这
做。就说传闻果然不可信，堂堂武林盟主竟如此凶狠残忍，张口埋闭口剐。想到此处，他又有些怨恨周珏，因为先前刚准备出极北荒原时候，周珏就曾经说过若不慎落到朝廷或者中原武林手中，不管如何被审问，只管咬紧自己是毛皮贩子，这样他们抓不着把柄，便能有机会全身而退。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根本就不是全身而退，而是死路条。
但既然怕死，就该老老实实在家过日子。出来谋逆还怕死，真没什值得同情。”
“要说什遗言？”日月山庄暗卫问。
“不，不是。”毛四嘴唇哆嗦，“你们想知道什，都说。”
“你确定？”追影宫暗卫眼神遗憾，“但们坑都挖好。”
毛四闻言几乎要哭出来。
“随时都有可能改主意。”沈千枫提醒。
毛四咬牙，“交给李丞相。”
“噗。”叶瑾笑出声，“周珏虽然脑子不好使，官职倒是设立挺齐全，还有丞相。”
沈千枫先前也听黄大仙说起过此人，据说是个四十来岁中年人，
“没多少耐心。”耳边又传来沈千枫声音。
毛四哆嗦下，抬头道，“若是说实话，可否放们弟兄几人条活路？”
“充军。”沈千枫道，“这是能给你最大条件。”
“……好。”毛四咬牙，无论如何，起码也比被活埋在雪地里要强。更何况将来若是有机会，说不定还能越狱脱逃。于是道，“不管们是什罪名？”
“好。”沈千枫点头，“不管是什罪名，都饶你们五人条命。”
怕再下去会把人冻坏，日月山庄暗卫将他拖回房内。叶瑾口茶水全部喝进气管，沈千枫甩袖站起挡在他眼前，然后怒道，“不知道先穿上衣服再带进来？！”
“属下知错。”日月山庄暗卫低头。
追影宫暗卫迅速帮毛四套好衣服。
“也不用扒光吧？”叶瑾表情很纠结，觉得略反胃，因为他方才什都看到！此生此世，他也就只看过自己和沈千枫两人那什，所以此番猛然有些接受无能，并且还在想要怎洗眼。
日月山庄暗卫齐齐伸手指向追影宫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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