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惊道：“这又是怎
回事？”
“没怎回事，这婆婆脾气不好，八成与人吵架
。”管事额头冒汗，道，“
们绕着走便是。”
独臂老妪与两人擦肩而过，转头看
眼，忽而不满道：“你这死鬼，还挺挡路。”
齐老爷挺着肚子：“……”
管事心力交瘁，欲哭无泪。幸而独臂老妪也未多言，又路骂着去找人。这回齐老爷有经验，还未等管事解释，便道：“理解，八成是军营中退下来
伙夫大婶。”所以才会骂人骂出习惯。
陆追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时之间，善堂内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名大腹便便男子刚跨进门槛，就听前头传来阵老太婆哀叫，顿时惊跳，不确定地又问回：“这里当真是善堂？”不是刑堂？
“是是是，齐老爷有所不知，这善堂内前几日住进来名疯老太，时不时就会凄厉叫出声，可你说咱们也不能因为她病她疯，就将人赶出去不是。”管事赶忙解释，又糊弄道，“已经请大夫在看。”
齐老爷然：“原来如此。”
管事满脸赔笑，这可是财神爷，晋地数数二大员外大善人，连此番来军营中看儿子，都不忘顺便捐资修葺城中福寿堂，菩萨心肠。
腕被独臂老妪紧紧扣住，抽两下没抽动，想送也送不得。
待到贺晓走后，独臂老妪才松开手，道：“这大将军可当真不怎样，还不如这土匪头子有气魄。”
陆追坐回石凳：“前辈当真只与将军说关于萧澜事？”
独臂老妪咧着缺牙嘴乐：“怎，你还担心会与他谈情说爱不成？”
陆追：“……”
管事讪讪贴笑：“是是是，齐老爷说是。”
陆追路跑出善堂，却没有回住处，而是去军营中。杨清风道：“这头汗，跑过来？”
“方才贺将军来善堂找。”陆追道。
“借过借过。”陆追自狭窄小路迎面冲来，躲闪不及，只得握着齐老爷胳膊转半个圈，调换位置后继续向前跑去，转瞬就消失无踪。
……
管事赶忙又道：“这是城里富家公子，也与齐老爷样是善人，这阵跑得飞快，应当是要去帮着买药。”
齐老爷恍然，又道：“果真是军营，连善堂内都是风风火火。”
“陆明玉！陆明玉！”独臂老妪路寻来，嘴里大喊，“小贼崽子！躲哪儿去？”
“替你解围，不说声谢？”独臂老妪又问。
陆追双手捧给她杯茶：“多谢前辈。”
“谢就不必，你给说说，那小心肝当真去捣乱闯祸？”独臂老妪将耳朵凑过来。
陆追道：“不说。”
独臂老妪抬手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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