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点头：“嗯。”
“那、那
那边还有
些辅助资料，给你拿过来。”尚清北有些语无伦次，脚下却跑得很快。
林季他们消化
这个事实后，转念又觉得尚清北刚刚那句“就这本东西，如果背下来
尚清北这才吸口气：“言哥，就这本东西，你如果背下来话，其实考、考试应该是可以去试试。”
路言怔下。
然后才懂他们来意。
路言哭笑不得，可看着手上这叠资料，又觉得心口被烫下。
最终点点头：“嗯。”
被订书针整整齐齐订成叠。
“暑假时候就直在整理，班长、蹊姐她们也都帮忙，班里人手份。”
“各科都有，都是比较基础好懂。”
下午时候，路言确看到陈蹊和孙雨蒙搬小箱子资料回来，就放在讲台底下。
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个。
“下次吧，觉得这次不太好。”
“而且现在准备也来不及。”
“对，打击太大，觉得不合适。”
“可以等下次月考，就们自己考试时候再说。”
路言没在意，可进门瞬间，看到正对面突然睁大眼睛徐乐天，以及他身边疯狂咳嗽朱瑞，不用想也能知道，这话题大概率和他有关。
言：“听完后，有什
想说？”
路言：“？”
顾戚：“这次考试。”
路言顿下，懂顾戚意思。
“简单也是考，难也是考，没区别。”路言回道。
“这次不去没关系，下次……嗯？”林季眨眨眼睛。
嗯！
嗯！？
言哥刚刚说是嗯？？？
“言哥，你刚刚那声‘嗯’是什意思？”尚清北忍不住确认遍，“是会参加接下来考试意思吗？”
路言简单扫几眼。
是基本要点不假，没什拓展内容，可整理得很细致，也能看出来是花心思。
路言：“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尚清北连连摆手，紧接着求助似往后看林季眼。
林季右手掩在尚清北身后，对他比个加油手势。
路言没开口问，坐在位置上。
没多久，群人就拥着尚清北走过来。
“言哥，这个给你。”尚清北递过手上东西。
路言低头看，是叠资料。
标题写着“基本要点整理”几个字。
对他来说，问题永远不出在“考试难易程度”上。
五校联考这事砸得所有人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添点人气走廊，又再度安静下来。
晚自习前半个小时，教室里便坐满人。
路言还没进门，就看到尚清北被林季他们团团围在后黑板那边。
声音从没关上门里，隐约漏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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