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疼
“然后呢？”穆根却引着他继续说。
“然后
就变成
个人人讨厌
大坏蛋
。”
“萌萌死掉，然后就真只剩下自己。”
星星点点泪水终于凝结成大颗泪珠，从金色眸子中滚下来，落在穆根手背上。
“想离开那个梦，可是却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在那个梦里过太久，那个梦实在太真实，真实好像你才是个梦样。”
“梦里有萌萌，有孤儿院，有阿尔戈斯，有帝国军事学院，有好多人……然而，没有你。”
“梦里去死海帝王陵。”
“像个旁观者样，站在梦里自己身边喊好久，要那个自己不要走。那个在原地留会儿，然而始终没有见到你来，然后那个就离开。”
“……遇到白云朵朵号，被阿尔戈斯拎去帝国军事学院，遇到很多人，然而……始终没有你。”
“没有你，也没有大伯，爸爸小a也不在……”
上方，奥利维亚眼睛下子热。
穆根眼睛也下子睁大！
“奥利维亚醒过来啦！巴亚蒂太太！奥利维亚醒过来啦！”看到奥利维亚醒来，萌萌下子跳着走开。
房间里下子就剩下奥利维亚和穆根。
怔怔望着彼此，两个人都傻住。
“活在你不在世界里，每天每天都好想死掉。”
“然后……”
奥利维亚还想继续往下说，手指忽然传来阵钝痛。
泪眼朦胧中，奥利维亚看到自己手指不知何时被穆根拎起来，此时此刻，自己食指正被穆根咬在牙齿之间。
用牙齿用力磨磨，穆根这才松开奥利维亚手指，看着上面端正牙印，穆根认真问道：“疼吗？”
“没有你帮贿赂阿尔戈斯，在学院里被坏孩子欺负。”
双眼死死盯着穆根，奥利维亚静静陈述着自己梦，穆根看到眼泪从那双金色眸子里渗出来。
“然后呢？”穆根轻声问。
“然后……还是胜利，把欺负人打倒。”其实是杀死，用非常残忍手段杀死。
眼底满满都是穆根脸庞时候，奥利维亚并没有细说。
奥利维亚用力打量着穆根，从他长长头发，到有点干燥掉皮嘴唇，从穆根身上夏季制服，到那条褐色领带。
伸手抓住那条领带，使力往下拉——
等到穆根重新手忙脚乱挣扎坐直身体时，他已经满脸通红。
“真好。”舔舔嘴唇，奥利维亚满足闭上眼睛。重新睁开眼睛看到穆根仍在眼前红得像颗苹果，奥利维亚笑：“差点以为在做梦。”
“受伤之后，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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