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起来。
这院子
墙之外便是街道巷弄，晌午时虽无人，但也有几个小童在外玩耍，隐隐听得见笑语声，张致被顶得下身酥麻，不住低吟出声，又怕外边行人听见，尽力忍住
。不料张泰见他不出声，冲撞
更为凶猛，处处顶着要紧地方来，顶得张致下身抽搐，哀哀呻吟，“你……你这狗杀才，可慢些，外边……外边有人经过怎
办？”张致呻吟道。张泰哪里顾得上，只胡乱道：“放心，无人。”下身仍是不停，撞得张竹椅子吱吱歪歪。
过得会，似有小童路过，有个声音脆生生道：“哪里来声响？可是猫儿在打架？”另人道：“是椅子在吱吱歪歪叫哩，好怪椅子。”群小童说着笑嘻嘻跑开。张致在墙里头听得分明，羞得不行。此时若是有个小童攀上墙来，便能看到他两脚大开，跨在大汉肩上，白屁股间根紫红孽根，来回抽送。张致想，内心慌张，不由夹紧后处，把个张泰夹得低吼声，精水尽泄其中。
张竹椅子，弄得湿黏黏。
这日下午，张泰便蹲在院子里，擦半天椅子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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