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说：“有时候
觉得你不像
个法医。”
沈君辞问：“那你觉得像什
？”
纱布是缠在腰间
，客厅灯光下，顾言琛腰线结实，线条完美。
沈君辞按着纱布头，另只手绕
圈，交汇在处。他动作轻柔，那姿势有些暧昧。
贴近时，他手指可以感觉到顾言琛体温。
客厅里安静极。
顾言琛低头俯视着他，近到可以听到彼此呼吸声。
这时候再谈什善恶有报，显得天真幼稚。
顾言琛又道：“但是作为个警察，们能够去惩治每个恶人，也能够尽力去拯救每个好人。这每次惩恶扬善，是们能够带给这人间因果。从这个方面来说，信。”
他不是个听天由命人，相信事在人为。
沈君辞侧耳听着，轻轻点点头：“赞同你说法。”
作为警察，他们是正义最后防线。
明显可见。
沈君辞手脚很轻，帮他把腰间缠着绷带解下来，伤口已经结痂，透着隐隐血色，看起来就觉得疼。
这时候好像应该说点什，帮他分散点注意力。
沈君辞问：“顾队，你信不信那句话，因果轮回，善恶有报？”
顾言琛道：“信，但是又不信。”
沈君辞觉得自己体温似乎升上来，他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离这近，他有点不敢看顾言琛双眼。
顾言琛贴在他耳边问：“沈法医，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
屋子里时安静极，他声音略带磁性，不是平时逼问供词时那种严厉，却有种看穿切淡然。
沈君辞手顿，装作没听懂：“什？”
如果他们都不相信恶有恶报，那些普通人又该相信什？
在沈君辞理解里，这句话与其说是相信因果宿命，倒不如说传递是种邪不胜正信念。
每次沉冤昭雪，每次发现真相，每次给世间带来正义，都在反复印证着这句话。
它可以给无助人们带来希望与力量。
沈法医换药，小心从里到外涂抹伤口，又撕开卷纱布，他边忙边叮嘱他：“这两天注意伤口别碰水，你要是搞不定回头就来对门找。”
沈君辞：“为什这说？”
顾言琛道：“见过太多善良人死去，也见过很多坏人为恶方。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不信。”
特别是当城市治安不那好时候，道德下滑，公序良俗不再被人遵守，好人枉死，坏人猖獗。
就拿他认识人来说，林局，林落，这些人都是好人，但是显然没有得到好报。
还有如同这个案子里苗以何，女孩又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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