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筝说得很快，徐悠悠还没有反应过来，又问
下：“为什
？明明是两个人都不供述看起来才能够判刑更轻吧。”
叶筝道：“这就是这个博弈有趣
地方，因为囚徒无法信任对方。从利己角度来说，只有这样选择才能够达到纳什平衡。”
说到这里，叶筝看到徐悠悠露出诧异眼神，又解释句，“就是非合作博弈均衡，无论对方策略选择如何，当事人方都会选择确定策略，被称之为支配性策略。如果博弈双方都分别构成各自支配性策略，这个策略组就是纳什平衡……”
“打住打住，除开那些名词，道理
倒是明白。”徐悠悠想想道，“表面上看，是警方在和戴小曼博弈，但是其实上，已经是鱼娘娘在和白鲸博弈。戴小曼知道这是宋队和陆司语计策，她缄口不言才是最佳选择，但是她无法预期知道白鲸行动。她现在是知情人，
还是听不懂，你们在说什……”
“你听得懂。”陆司语声音透着冷意，“你以为，你现在拒绝回答，拒绝承认是活下来机会，可是你错。事已至此，如果们往外面散布消息，说警方抓到真正鱼娘娘，她已经在配合警方工作，你觉得会发生什？”
戴小曼只是想象下，就不由得身体颤抖，“那……那是你们对污蔑……不是鱼娘娘！”她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出流着，个是因为害怕，个是因为伤心，再个，她希望博取同情，“没有做那些事。”
可是现在，她怎样反驳好像都是无力，她真希望，自己没有做过那些事。
她借由那些孩子们，从中收获钱财，她双手早已经血债累累。
“实话说，对于白鲸调查，们也有进展，如果们抓到白鲸，那你觉得他会不会出卖你？”说到这里，宋文继续道，“反之，如果你供述白鲸罪行，们会申请给你减刑，们可以给你申请特殊保护。可以把你转到有专门看护特殊监狱。包括你弟弟，也可以特殊对待……”
审问室里戴小曼用手背擦擦脸颊上泪水，沉默。
旁观察室里叶筝听到这里，忍不住感慨：“漂亮，囚徒困境。”
徐悠悠侧头问：“什是囚徒困境？”
叶筝给她迅速解释道：“两个共谋犯人被关入监狱，不能互相沟通情况。如果两个人都闭口不言，则由于证据不确定，每个人都坐牢年。如果其中个人松口，而另人保持沉默，则揭发人因为立功而立即获释，沉默者因不合作会入狱十年。若两人互相揭发，则两个人都判刑八年。最后结局，两个犯人都会选择揭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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